&ldo;嗯……&rdo;水滑过的正被抚弄的玉柱,内裤不知在何时被那人卸下,路其微蹙眉头想抬眼看清对方的面孔,对方手越来越快,快感侵蚀着他的全身,一手紧抓着对方的肩,一手紧捏着对方的腰部,他的身体已经算是紧贴在对方的胸前……等等,平胸!不是凸的!硬梆梆?可是这人却是一头长发,不是女性……?路其猛然推开让他全身都充满肆意快感的人,往后退的他腰迹突然撞在了池边上。砰!疼!路其全身发着虚汗,这会儿他猛然睁开双眼,周围乌漆麻黑,唯有身后的斜上方的窗口映射出微弱的白光,那是外面白雪映射而已。摔在地上的路其轻呼一声,抹抹额汗的汗水,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好在是做梦,不过就算做梦也没有掩盖住他从床上摔在地上的事实,腰下放着他自己的鞋子,硬生生的印痛他的腰,揉揉腰,呃……裤子里面湿湿的,于是乎,他在梦中被一男的弄射了?路其默默的脸红,默默地起身,默默地把放在□的手拿开,真是丢人!他记得他是洗完澡后来给那个皮肤如玉的男人暖床,然后,他在不知不觉中睡着?还做了这么可怕的春梦,现在是冬天呀冬天,不是动物发情的季节,呃,当然他不是动物!但为什么在陌生人的床上发春梦,他又不是十四五岁毛毛燥燥初窦情怀的热血小子!路其假装淡定且安静默然的爬起身,拍拍胸口,在微弱的白光下提起自己的鞋跑回自己的房间,没发现那隆起的被窝里,某男双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嘴角边挂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路其狼狈的在冬天的夜里换下内裤,又把那裤子放在椅子上睡窝到床上睡觉,这时候大家都睡觉了,没人发现他半夜三更从另一个人房间里出来吧。这一夜路其是睡不着的,脑海里的寒意总是挥之不去,懊恼的抓抓头发,他怎么会梦见一个男人给他那个那个呢?他性向正常呀正常,他喜欢的绝对绝对是女人,难道是因为最近家中来的都是男性?可是他也经常接触到女性啊,比如村里最漂亮的露丝,又比如去集市时隔壁村的玛丽,她们的好身材都是他喜欢的,只是暂时还不能娶媳妇而已,不行,他一定要找个女朋友才行,他是要结婚的,要找个女人持家才行!想想看,像威尔夫人那么勤劳的女人,即使不生小孩也不会被丈夫抛弃,夫妻俩和睦相处,小别扭不是没有,但那是夫妻间的情趣。过了冬天后只要他家的鸡再多些,羊下羊仔长大后便可以娶老婆,只是他又觉得现在娶老婆会不会增加家庭的负担,弟弟们又还小。头疼,真是头疼。胃疼,真是胃疼。心酸,真是心醉。他怎么会梦到男人跟他那个呢……路其默默的咬唇泣然无言的望着账顶,第二天便顶着一双黑眼圈出现在大家面前,当然,今天早上也是他起得最早,哈其起床的时候,鸡和羊都已经喂饱了,路其还把被雪打压成一片的波菜收回家中,他那精明的大哥正坐在烧着火的灶前双眼无神,迷茫不已。&ldo;大哥,柴快要掉出来了。&rdo;哈其揉着眼睛提醒着他那囔囔自语不知在念叨何物的大哥。路其像是被吓了一跳似的把面前的柴往里推,嘴上念着:&ldo;啊,哦哦,真的耶。&rdo;路其神不守舍的样子让哈其很担心,他担心伸手探向路其的额头,问道:&ldo;大哥你是不是生病了?&rdo;路其挥开他的手,把脸转向他,哈其看他那一张憔悴的脸,不由得吓了一跳:&ldo;大哥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rdo;路其摇摇头,又点点头,叹气道:&ldo;粥快好了,你叫那两个客人起床吧。&rdo;哈其从另一个与主炉相连的灶上的锅里舀热水洗脸,应着路其,后者低头往灶里加柴,嗯,小灶里煮粥的火可以放小了。路其蹲在小灶边转头突然问哈其:&ldo;哈其,你有没有觉得大哥应该找老婆了?&rdo;正用毛巾擦着脸的哈其手上的动作顿了下,笑道:&ldo;大哥莫不是想女孩了?&rdo;路其老脸一红,当然他会归咎于灶火烧得太旺,热的。用柴捅了捅红火的炭,哈其这会儿给人的感觉像是老子在说儿子情窦初开,这死小孩是不是过于成熟了点,要害羞呀害羞的不是他本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