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嘴角下拉,只是擦着眼泪却不肯说。
“不会因为我刚刚打你吧?”白一宁气笑了,“我都没用力,我……”
他笑着坐到他身边,拉起秦峥的手想安慰他,被对方抽回。秦峥把头歪向一侧,倔强地说:“不用你管。”
白一宁无奈地凑近亲亲他侧脸:“对不起,我刚刚在和你开玩笑。”
“我不是说这个。”秦峥见这招有效,继续哭,“是你答应我要穿的,现在却找这些借口。”
白一宁对于穿不穿没多少所谓,他只好答应道,“穿,我现在就回去穿?”
“那,那先不用,你以后记住就可以了。”秦峥吸着鼻子。
白一宁把他的脸转过来替他擦眼泪,他不是不知道这个人在和自己耍心眼,但他还是愿意惯着他,如果一辈子都在自己面前当小朋友,也挺好。
秦峥压着喜悦,渐渐露出笑容:“一宁,这些天你想我吗?”
“想。”白一宁替他擦完泪,又取了湿纸巾替他擦脸,“每天都想,想我们什么时候能见面。”
秦峥笑着说:“那有多想?”
“你有多想我,我就有多想你。”
秦峥眼珠子转了一下说:“那不一定,我天天想和你亲亲,从进来到现在,你都没有亲我。”
果然,还是那档子事儿。
白一宁搂着他的后颈,把人拉到面前,在秦峥的唇上碰了碰,温热又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心像被电击了一下。
“好了吗?”白一宁抵着他的额头笑,“等开了学,我们想什么时候亲都行。”
秦峥趁机和他说:“那每周一,你得和我出去住。”
白一宁想了想,每周三天也还行:“好。”
秦峥被哄开心了,顺着这个姿势径直把人压在沙发上,不等白一宁出语,唇已经贴了过来,白一宁皱着眉迎合他,一方面害怕,一方面却也想亲近对方。
自从他们确定了关系,还从来没分开这么久,元宵节那晚白一宁受伤又生病,冒着雪夜离开别墅,之后只是维持着视频通话,俩人都不敢再提见面这回事,只是在等开学。
好像开学之后,就自由了。
细碎的吻声在静谧的氛围里格外黏腻,秦峥没有太多深入,只是含着对方温热的唇瓣仔细的品泽,像尝到了甘甜的蜜浆,是独属于彼此之间饱含想念的味道。
白一宁被吻热了,浑身血液像在倒行,上身又被人不停地抓捏,他勾着秦峥的脖子,吻得比秦峥更加疯狂,咬着他的舌尖缠回自己的嘴里,呼吸困难都不愿意分开。
睡衣大敞,秦峥特地在两处显眼的凸起上揉搓。
时钟一分一秒地走,他用最后的理智说出:“回,回屋里。”
秦峥勾着左侧的唇角,双手拉起白一宁的腿弯,把人挂在身上抱着起身,带着诱哄问:“想要?”
白一宁心都要跳出来了,他想要,哪里都想,这么长时间的提心吊胆,和爱人在一个城市却不能见面,他有时候梦里醒来都在想,秦峥是不是离开了?
“想!我们快点,秦峥。”白一宁把头埋进他的肩颈里,“我真的很想你。”
元宵节前夕,秦峥像发疯似得索取,白一宁在快意和痛苦中告诉他,没有下一次了。
但,怎么可能?
做丨爱,本来就是情浓外溢时最直接的宣泄方式,只有占有,把彼此攻城略地般侵占,看着对方在意乱情迷里沦陷,这本来就是爱的样子。
秦峥就像是白一宁的可燃物,只要有足够的温度,氧气,随时随地都会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