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给老子说疼(H)
巨物穿透着她的喉咙,排斥的想要吐出来,喉咙却越收越紧,这种刺激无疑在鼓舞着他的身体,爽的只想不顾一切的刺穿她。
仅存的理智,揉着她的头发,那上面是不属于她的洗发水味道,她身体上该有的香味,都是不属于她的,她只能是自己的。
“知道我怎么过的这一周吗?嗯?”
不算温柔的语气,她呜咽着回应不了他,那他就来告诉她。
“我每天想的都是抓到你,该怎么操你,怎么折磨你,怎么让你不敢离开我!”
那双手猛地用力,干呕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及时抽出沾满唾液的鸡巴,再重新塞进去,不给她喘气的余地。
“我知道是谁拿刀捅我的,你以为我傻吗?除了你身边的人,还有谁能捅我,不是你说出去的吗?”
她摇头抗议,努力含着他的东西,希望他的怒火快点平静下去。
谁知他抓住了自己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拉,错不急防的松开,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一时间还无法闭合上。
“不是你说的吗?回答我。”他冷声命令,盯着她的眼睛。
林荫哭泣着摇头,“不是我,我没有说,你不要生气了,我真的没有说。”
“嚯?”他气笑似的挑起眉头,拍了拍她的脸,“学会撒谎了啊,那你要是没有说,她为什么会来杀我呢?”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没有说!”捅进太深的喉咙,导致她说话的声音都沙哑起来,配合那张泪如雨下的脸,真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何泽城凝望着她,“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会杀我,因为谁。”
她哭泣着不作答,沉默无疑在助长他的怒火和心中的猜疑,摁着她的肩膀推到在床,直接用力扒下她的裤子,拽着腿,拉到了自己的身下。
林荫知道他要该做什么了,只可惜那句求饶的话还没说出,他的鸡巴直接就捅了进来,紧紧靠着她唾液的润滑,撕裂的让她好疼。
“啊真爽!”他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往里面伸出的更紧了,“骚货,才一个星期没操你,看把我夹的,就这么喜欢我操你吗?”
她疼痛的张大嘴巴,卡在喉咙里要窒息起来,疼痛布满的脸上,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说话啊!喜欢吗?”
他扬起手用力的拍在她的柔软的奶子上。
“啊疼!喜欢,我喜欢……”她的身体都在往后缩,被他毫不留情的拽住。
何泽城才发现她没穿内衣,将她的上衣往上一拉,才发现奶头上竟然贴了东西。
“真贱,不穿内衣就是等着我干你的吗!”他眼神逐渐发狂,拉下乳贴扔到了地上,迫不及待的揉捏上去,拽住她粉嫩的奶头旋转,拉扯。
“好疼呜……”林荫抓住他的手,随着身下的撞击她的呼吸都快呛住了,“我好疼,轻点。”
“疼?”他反怒为笑,“我给你的,你不准拒绝,会让你爽起来的,不准再给我说疼!叫出来,快点!”
不满的拍上她的奶子,看着那东西不断地抖动,让他的欲望在内心中膨胀的快要炸出。
“呜……”她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痛苦被她憋回去,好想去求饶,可他根本不会听自己的。
他抽了出来,拉住她的手臂,直接将她翻转过去,把她的双腿蜷起跪在床上,狠狠地插入。
“啊!”好深……快戳底了!
“爽。”他脸上浮现出啊狰狞的笑意,钳住她的腰狠狠地撞击,巴掌重重的落在她屁股上,打出一个一个鲜红的印子。
“呜呜呜……我疼……”
'啪!'
“不给老子说疼,给我叫出来,有多淫荡就给我叫的多淫荡!”他闷怒的吼声,让她不敢反抗。
憋住所有眼泪,随着他的撞击吐出破碎的呻吟字符。
“啊…插到子宫了哈,好……爽嗯!好爽,要操死了,好爽呜……”身下的床单快被她给抓烂,从脚底蔓延上来的舒适感甚至让她变得恐惧起来。
“贱货,一周没让我操,你的身体早该想死我了,离不开我的性奴,没了我谁能操你这么爽。”
他的一巴掌落下,让她痛苦尖叫达到了高潮,脚指头拼命的蜷缩着,脑子中虚薄缥缈,好像深林在白雾中一样,失去力气的瘫倒在床上,脸颊绯红,与黑色的床单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股暖流浇在他的龟头上,已经快要让他射出来了,钳住她的腰开始发了疯的往里面撞击,不顾所有。
啪啪啪的回荡在她的耳中,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来了淫水,滴落在身下的床单,疼痛已经赶不上舒服的速度了,她深陷泥潭,被一阵激流的精液冲击完全失去理智,呻吟声不断,只有下身还在紧紧地夹着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