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眼,“那你去告诉傅侍中,今日政事上还有一些事需要请教傅侍中。”
政事?
小书不知道该不该信他的话。
但是真若是正事,他又耽搁不起。
权衡几番后,小书道:“那容王等等,小书去通报。”
梁景湛大度道:“好。”
过了一刻钟,小书回来了:“容王殿下还是请回吧,我家主子并不想见任何人。”尤其是你。
梁景湛问:“你怎么告诉傅侍中的?”
小书不知道他问的话是什么意思,还是回道:“小人说容王殿下声称自己有要事求见。”
“你这话就说错了。”梁景湛随口扯了一个同僚的名字,“你再去告诉傅侍中,他托我带了折子过来,说有事要请教傅侍中。”
小书去了。
又再次回到府前,看着梁景湛那张眯眼笑的样子,忍着不满侧着身子让出一条道:“殿下请。”
不过他也明白主子为何会一次次对容王心软了。
到底是美色误人。
梁景湛跟在他后面走。
后面的太医低声感叹着景色秀丽,不由转着头多看了好几眼。
梁景湛看见后,刻意慢了几步与他同行,悄声道:“好看是吧?日后想不想多看?本王可以帮你。”
太医忙弯着腰道谢:“臣感激不尽,只是……”谁家希望日日有病?
“我知道太医在担心什么,我有办法。”
还没到房间里,梁景湛路过房间外,透过半开的小窗看到了低着头的傅晏宁。
日光融融,傅晏宁正埋着头坐在小窗的书桌前写着东西,只露出光洁的额头,被日光照得光亮,与整齐的墨发相辉映,黑白分明。
梁景湛笑了笑,很是不忍打断这副画一般的场景。
但小书打开了房门。
他还是和太医一道进去了。
“主子,容王到了。”
小书话音才落,傅晏宁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到他后,脸上又是明显的抗拒,神色更冷如冰封了。
傅晏宁手里还捧着书,目光也回到了书上,侧脸又冷峻起来:“折子放下,人出去。”
还和他闹脾气。
梁景湛垂着眼眸,眼里藏不住的浓浓笑意都被眼睫挡在了那一小片阴影中。
“傅侍中那晚扒了我的衣服,是生气我绑了傅侍中的手,没让傅侍中进行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