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认命地去准备,心道:当个课代表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原来灭绝师太虽然凶,都会问下她自己的意见,所以在那段时间她基本上没去参加过什么比赛之类的。
她自己本身也不习惯去参加那种比赛。觉得追名逐利没什么意思,再来,她是个喜静的人,平常尽管和寝室的三个人嘻嘻哈哈打闹惯了,却更喜欢一个人做事情。
一从楚惊蛰那里回来,孟海蓝并没有立刻动笔,而是在网上搜索了一些类似的文章,相关的格式,把这些看得差不多了,才开始拿起楚惊蛰给她的那张参赛表仔细看了起来。
这次参赛的主题是介绍中国的文化,她在床上盘着腿,右手不停的转动笔头,唰唰唰地写了下来。
其他几人看到孟海蓝拿着张纸,还在动笔,肯定是有事情,也没有开口说话,追剧的安静追剧,玩游戏的把声音调小玩游戏。
当写到takgallthesefactorstonsideration,wenaturallyetothencsionthat把所有这些因素加以考虑,我们自然会得出结论……时,笔顿了顿,很快洋洋洒洒三百词,就完成了。
写完没有立刻改,关掉电脑,放下笔。伸了伸懒腰,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子和酸软的手腕,躺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
到六点准时和其他三人去食堂吃晚饭,中午吃的小龙虾,为了清清火,几人晚上喝起了稀饭,吃了点咸菜,又回去复习。
距离四级考试的时间越来越近,连平常吊儿郎当的乔峤都开始看起了书。
俗话说得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这告诉我们大多数人都是不能免俗的。
夏莜开始做专门配套的试题,乔峤则是拿着教材,小声地读着课文后面的重点单词短语,夏柔戴着耳机,听着听力。
孟海蓝一人望着写出来的那篇文章发呆,看了半天才开始用红笔修改起来,把低级词汇换成高级词汇,把简单句改成复合句。
再顺便改下文章的结构层次,看起来更加有条理。改完已经九点半了,一共两个小时。
原本那工整的卷面已经变成黑红相间,还有奇奇怪怪的转换符号,让人完全认不出。
孟海蓝看着自己改的杰作,满心欢喜,一下子坐在床边蹦哒起来。
&ldo;砰&rdo;的一下,头磕到木质床沿&ldo;嘶&rdo;孟海蓝一下子捂住了头,疼的龇牙咧嘴,其他三人纷纷围过来。
夏莜问道:&ldo;怎么了这是?&rdo;
乔峤捂着肚子笑,断断续续地道:&ldo;刚才……我看见……她自己一下撞到……床沿……哈哈哈哈……好傻……&rdo;
孟海蓝觉得乔峤再笑下去,可能会抽风。
夏莜:&ldo;……&rdo;真是个二哈。
夏柔:&ldo;哈哈哈哈哈确实好傻。孟老二的二哈模式又犯了。&rdo;
孟老二是寝室几个人喊着玩的,是按年龄来的,大家今年都19,夏柔最大,19岁5个月,孟海蓝第二,19岁3个月,夏柔第三,乔峤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