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恩&rdo;后者在他的脸颊亲了一下,放开环扣他脖子的双手,又挽住他的右臂,这是别人面前那位拒人千里之外的辛苇么,她对方凌筑道&ldo;走,我们去看看她&rdo;。
快要接近时,一抹火红的身影站到了两人面前,&ldo;辛苇姐,你怎么来了&rdo;带有活力的清脆声音很让人精神为之振动。
&ldo;全球巡回演出终于完成,我怎么不赶着来为你们接风呢&rdo;辛苇笑道。
&ldo;啊,辛苇&rdo;稳坐于沙发的白衣女子听见了辛苇的声音,站了起来,檀口娇呼,曼妙身段,一切与游戏无二,只是,没有面纱,方凌筑的面前是张巧夺天工的脸,眉目如画,是天山迎风盛开的雪莲,每一瓣都那么晶莹剔透,洁白无暇。
&ldo;三水,好久不见&rdo;同样美丽的女人到了一起,辛苇没有了在方凌筑面前的温柔,也许这是做一个强势的人物所必需的吧,两人都走近一步,拥抱在一起。三水,一般的名字,主人是个不一般的女子。方凌筑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ldo;恩,好久不见,我想你应该很好&rdo;三水道。
&ldo;还好,你呢,在全球飞了一年多,应该有些累吧&rdo;辛苇道。
&ldo;算不错,只是苦了红裳了&rdo;三水美目一转,望向今晚一身火红的红裳,意有所指。两女会心的笑了,可惜被人念叨的主人公没空理会这事。
方凌筑见辛苇越过红裳与三水相拥,不由也打算往前移动。不料面前被挡了,被称为红裳的女子伸手拦住,另一支手在身前划了一条虚线,极有个性的吐了一句话:&ldo;色狼止步&rdo;大有唐苜的风格。
&ldo;红裳,你怎么如此不礼貌!&rdo;三水轻斥道。然后对方凌筑道:&ldo;还请先生不要见怪&rdo;。
方凌筑笑笑,走到辛苇身侧。
&ldo;三水,这便我曾跟你提过的,我的师父&rdo;辛苇为方凌筑介绍道。
&ldo;你好&rdo;方凌筑并不会傻得想去握手之类的事情,大多时候那是绅士轻薄女人的借口,况且,他对这些礼仪也不是很懂,仅仅朝她点了个头。
&ldo;你好&rdo;却是身为女士的她朝方凌筑伸出了手,真实面前,这双手比游戏中所见更为美丽,方凌筑轻轻的握住,然后轻轻的松开,短短的接触之下,肌肤嫩滑,五指圆润,软中有硬,指节处有些许的茧,想那是弹筝所至,长甲涂朱,如此青纯的女人却拥有一双近乎妖艳的手。
&ldo;你们先聊,我出去透下气&rdo;方凌筑觉得自己有些碍眼,尤其在红裳防狼一般的眼神注视下,就走出大厅,进了屋外的后花园,没想到,那里全是自己的同学,正中为首的是王洋,看来跟方凌筑一样,他们这些高中刚毕业的人明显不适合里面的气氛。此时像普天下所有的年轻人聚会一般,热闹也充满活力&ldo;啊&rdo;有人惊叫了声,看来是发现了方凌筑的到来。
顿时鸦雀无声,气氛尴尬,方凌筑望了众人一眼,被视线扫到的人低头不敢直视,方凌筑还是那个方凌筑,他没变,只是别人对他的态度都变了。
方凌筑觉得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踌躇间,一缕歌声响起,三水的歌声,像静静流淌的银河之沙,水银泻地般的无孔不入,流淌入耳,拔动每个人心地最深的弦,是夏夜飞舞的流萤,环绕身边,编制最梦幻的网。歌声的内容大多没人去记,这时候,没人还有空去展开文字的想像,歌声的意境就是天堂。
方凌筑始终保持着清醒,,像个旁观者,再美丽的事物都不能沦丧自己的警戒。他悄无声息的回到大厅,辛苇坐在先前的座位上,眼神也有些迷失,但没有过多的陶醉。见方凌筑回来,站了起来。
方凌筑示意她坐下,,屋顶有人,在歌声刚响时,人便在上边了,没有多少人能抵挡三水的歌声,可他却能潜伏在屋顶上,不知他下手的对象是谁,但方凌筑知道,他下手的时刻,必是三水歌声停歇后的那刹那,因为那时,是厅中人心神最为放松的时刻。
方凌筑用气机不动声色的锁住屋顶上的人,当潜伏的人破瓦将枪管对准下边时,他知道了那人刺杀的对象是谁,当然那瓦并不是普通的瓦,不过再坚固也被那人刺破了。手中的枪指向了舞池中刚刚停止歌声的三水头顶。三水没有反应的时间,身体保持着弯腰谢礼的姿势,许多人看见了从枪管中射出的子弹,却无能为力。一位绝世美女转眼后就是香消玉陨的尸体。
方凌筑右指微勾,弹出一缕指风,将那子弹撞偏,呼啸着紧贴三水身边射过,削断她几丝秀发。
一枪无功,屋顶的刺客惊骇莫名,自己枪法向来绝无失手,怎么这么近的距离却射偏了,幸好子弹不止一颗,心头虽然在想,但手没慢过,趁下边的乱成一团糟,又扣动了板机,可惜仍未射中。再射,还是未中,直到枪中六粒子弹全部射完,三水掉落了六缕头发,皮肤一点也没擦伤。刺客知道自己可以在两秒内射出六颗子弹,一秒内可以重新装填子弹,当他装填到一半时,方凌筑终于有时间射出一缕指风,直奔屋顶上刺客,穿过可以抵挡普通子弹的钢化玻璃,也穿透了刺客的右臂,其中蕴涵的内力涌入他的体内,落得跟先前龙若海一样纹丝不动的局面。
看见方凌筑的动作,最先醒悟的是辛苇,但枪声密集,无法可施,等到方凌筑将刺客制服,她以飞跃而起,跃过三丈的距离,半空中凝气成刀,划出四刀,刺客下边的屋顶被划成四方一块,连人带屋顶都掉在了三水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