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声音好像比刚睡醒时更沙哑了几分,好久没这样好好睡一觉了,它也比较激动,经不住你这样乱蹭。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脸上和身上像是要烧起来,发烫的厉害。
苏烂闭上嘴不再说话,她知道他只会越说越来劲。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当苏烂以为他又睡着了的时候,他突然问她:
看新闻了吗昨天?
没有。她否认道。
骗人,要是没看到你昨天晚上会让我上床吗?他一下子拆穿她。
看了又怎么样。
真没良心我可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什么?她问。
他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慢慢坐起身子
还是吃个早饭吧。
易修文起床,帮着她洗漱,又喂她吃完早饭,这才开始捯饬自己。
苏烂靠在床头,浴室里传来了水声,在想他刚才说的话。
即使心里有所疑惑,以她的性子,也不会上赶着追问他。
陈介来寻房的时候,易修文还在洗澡。不一样的是,他这次推了把轮椅进来。
他走到苏烂床边,回头看了眼浴室的方向,皱着眉头问她:
他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晚上。苏烂说。
真有他的。他嘀咕了一声,看,我给你准备了把轮椅,要不要试试,我推着你去外面去透透气?
好!苏烂也兴奋起来,赶紧坐起身,撩开被子。
陈介有些笨拙的给她套上衣服,他又将她抱起来,轻轻放在轮椅上,腿上盖了一条厚实的毛毯
这样出去应该不会冷了。他说着,起身绕道她身后,推着轮椅出发。
易修文洗完澡出来,房间里早已没了人影。他走到阳台上,果然看到在花园里散步的两人。
苏烂看上去心情很不错,和一旁的陈介有说有笑的。
他低头点了支烟,随后看到苏烂朝门口的方向招了招手。
顾思源上个星期就出院了,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只有右手上还打着石膏。
大概心里还是揣着自责,出院后也没落下,几乎每天都会来医院陪苏烂。
他笑着弯下腰,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在她身旁的长椅上坐下。
易修文眉头一皱,转过身不再去看他们。
苏烂身边对她有想法的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