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自责。
苏烂轻轻笑了一下:其实没有很疼,就是肿了有点合不上腿
易修文也笑了起来:下次我轻点。
才不信你呢她小声嘟囔着每次都说轻一点。
手在她身上游走,苏烂舒服得又要哼唧出声,低头看自己的身上,看得到的地方都印着暧昧的红痕,新的旧的,混在一块儿,连小腹上都有,腰上也被他掐红了。
抬眼看对面的人身上,不禁噗嗤笑了出来。
易修文身上也好不到哪去,胸前背后,还有手臂上,星星点点的也有几个红痕,肩头上还有一个明晃晃的牙印,最多的是她抓出来的爪子印,交错着在他身上,胸前和脖子上落了几个草莓,脖子上那个,尤为显眼。
抬手轻轻覆上去:这该被人看到了
他笑着在她臀上拍了一下:这下他们都该知道,家有野猫,凶得很,还懒。
苏烂抬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两人吵吵闹闹洗完澡,已经夜里七点多了,苏烂身上随意套了件他的卫衣,一直遮到她大腿上,就没再穿裤子了。
易修文熟练的在厨房忙碌,苏烂在他身后环着他的腰,亦步亦趋,他走到那她就走到哪儿,他动一下她就跟着动一下。
说真的,这块狗皮膏药实在有些碍事,不过易修文就由着她这样,他爱她这副粘人的样子。
苏烂讲到她和易修文的第一次的时候先问了句陈介
你最爱吃的菜是什么?
最爱吃的菜?陈介有些不明所以,撑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可能北京烤鸭吧,用薄薄的面皮包着的那种,鸭肉沾上那个酱,特绝。
啊~苏烂了然的应了一声,然后说道:那天游泳课最终没上成,我就跟着他回去她不自然的咳了一声回去睡觉了。
脸色带着红,也不知道是酒气熏的还是想起那事儿羞得:那天晚上,他给我做了糖醋排骨,两个小炒菜和一碗汤。其他的过去太久有些记不清的,味道也忘记了,我就记得那糖醋排骨的味道。
她眼里闪着光亮:易修文的糖醋排骨做的一绝,那会儿我都吃得停不下来嘴!从那次之后,糖醋排骨就成了我最爱吃得菜,三天两头缠着他做给我吃她突然暗淡:不过已经好久没有吃到了,刚分开那段时间,我几乎吃遍了望京的酒店饭馆,每次都会点这道菜,可是没有人能做的出来同他那好吃的,那个味道只有易修文能做的出来。后来我就再没点过这个菜了。
陈介低头,认真安静得聆听,感受着她情绪的不断变化,指甲刮蹭着酒杯的杯面,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情绪,她的笑她的眼泪,也只会因为易修文而起伏展露。
他突然有些羡慕易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