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白挠了下她脚底,好心情地告知:爸妈不在。
陈葭愣了下,有些怪异地瞥他一眼。
怎么了。陈广白捕捉到她神色。
许是陈广白此刻的散漫给了她勇气,她拧着眉问:那你为什么之前要忽悠我?你是不是享受这种偷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陈葭注意到陈广白原本搁浅在眉眼的笑意缓缓敛了起来,她下意识地翻身蜷曲起身体。
陈广白没说话,只轻点了下的脚背,淡声:趴下来。
陈葭警惕:干嘛?
给你按摩下腿。陈广白由衷道。
陈葭不信,怕他使坏,婉拒:不用了。瞄了下他脸色补充,出力的是你,我又没干嘛。
陈广白闻言轻笑,气氛陡然一松。
陈葭悄呼一口气,刚懈驰下来,陈广白的手掌突然挤进她腿间,曲指刮了一下。
陈葭一抖,脚背猛得绷直。
再来一次?陈广白问。
陈葭掀眼去看他,在他赤裸的目光里渐渐湿润了。陈广白的手指还半陷在里头,自然感觉到,他浅笑着起身把她捞抱至身上。
性爱乖乖女也变坏,陈葭半推半就地盘上他的腰,硬物自然而然夹进腿缝里。
你快点。陈葭圈紧他脖子,附耳呢喃。
快,哪个快。
陈广白无声地笑了笑,抱着她迈了两步,头部就滑进了绵绵穴。陈葭摇了下身体,意识逐渐涣散。
陈广白掐着臀,用掌力使肉穴张开,然后慢慢地往自己身下送,享受一点点被紧致湿软包裹的快感。
好涨啊陈葭抖着腿吟叫。陈广白太坏,走走停停晃得她错觉整间屋子布满窥探的眼,让她又惧又爱,让她变成只会说病句的痴痴呆呆:不要了快快一点
真乖。陈广白怜惜她的诚实,让她的话语断得更破碎。
陈广白不再满足于狭隘的房间,开了门出去。倏尔的凉气灌得陈葭夹得更紧:好冷。
陈广白浑身灼热,大步往楼下走,安抚她:马上就能适应了。
的确,屋子里有地暖,楼间的炽灯变成聚光灯,陈葭不出声了,含着手指怕惊扰一屋的静谧。
下楼梯似淫刑,陈葭高潮迭起,不知身处何处,原本盘在他腰上的腿也无力地垂下来。
肉穴湿滑,陈广白没再进入,而是快速走至钢琴边,把她抱上钢琴。
臀部温差让陈葭清醒了下:你你干嘛?
陈广白用念情诗的深情口吻说着最下流的话:操你,让你的身体为我弹奏一曲性歌。
陈葭睁大了眼睛,身上起了密密的鸡皮疙瘩。
陈广白痴狂地欣赏着坐在琴盖上赤裸的她,乌黑的发,姣白的身,像被钢琴度化的初生少女。一双懵懵懂懂等着被告知艳情性事的眼,一张红似滴血等着被采撷的唇,一双坠坠含樱的乳,还有一口怡怡出水的穴。
视觉上的盛宴。
陈广白眼底具是迷恋,他捧起她的双颊去吻她,唇齿相依,让潋滟布满她的脸。
陈广白含咬着,剥夺着她微存的氧气,在她开始粗喘时放开了她。陈葭大口喘息,猝不及防被他拥入怀中。
陈广白一手托着她,一手快速打开了琴盖,再把陈葭放下时,一声沉闷的音符流泻出来。
陈葭身子一僵。
陈广白低声说道:来,为我弹奏一曲。话落,他分开她的腿,让自己窝进舒适的肉床,他要沉浸式地体验这场视觉与听觉的双重盛宴。
屋子里灯火通明,琴音柔曼颠倒。
如此美妙的性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