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恬希轻笑,“比起傣寨景区里卖货的,你的推销水平简直太差了。”
两人正在争执,车后面压了一路,许多人早已经忍不住拼命开始按车喇叭警告了。
宋恬希脸一红,赶紧叫他停下来,整个人往副驾驶里一钻,抱怨道,“都怪你,害得我都成了马路公敌。”
苏宴猛地一打方向盘,将车停靠到了路边的紧急停车带。
宋恬希连安全带都还没来得及系上,摇来晃去得险些撞到车玻璃,愈发气鼓鼓道,“什么意思啊,让人上车又把车子给停了?”
苏宴抱住他的腰,给人直接搬到方向盘间,宋恬希的臀部完全不敢用力坐下去,生怕将喇叭弄得响个不停,得把交警招来看他们俩在车里究竟做什么好事。
宋恬希勉强猫腰跪在苏宴身上,被某人以我给你暖暖,你都凉透了为借口,吻得忘乎所以。
宋恬希腰酸得厉害,刚要求放过,苏宴直接摁开电动车座调节器,两人径自往车座后面平展地躺了下去。
宋恬希说,“我的口红被你沾到了。”说着稍微用指尖去碰触苏宴急不可耐的嘴唇,在那样一张充满男性气息的棱角分明的嘴唇上,渲染了一块形状凌乱的薄红,蜜桃味的口脂在两张口唇间不断被水液融化,传递着腻死人的桃汁清甜。
苏宴叼住他捣乱的手指,放在口内研磨片刻,再以唇瓣抚慰牙痕。
轻道,“看见我来高兴吗?”
宋恬希退掉短款羽绒服,露出妖精似的细瘦身躯,他背着车前窗外的茫茫灯色,薄透的香纱里,氤氲着的是他逐渐泛热的曼妙肌肤。
这人就不能穿女装的。
苏宴忽然嫉妒又后怕,万一刚才不是他一直尾随在后面,而是一个别的什么男人?
嫉妒会使得野兽更加疯狂。
他的大手毫无怜悯,直接捏住宋恬希纤细的肩膀,惹得一手滑腻,将某个白到能在暗处发光的身躯摁向自己,再用嘴唇凶悍地宣誓主权。
宋恬希说,“原本是想你的,可你现在这样好像要吃掉我,我又开始觉得怕你了。”
苏宴闷笑着啄啄他的耳垂,怎么也爱不够,疼不够地摩挲着宋恬希的齐胸襦裙。
大手摸够了裙子,又去玩宋恬希齐颈的长发,贴着小漂亮说,“以后把头发留起来,不许你再随便减掉了。”
宋恬希趴在他怀里,被循环热风吹得昏昏欲睡,蓦得想起来苏宴说车上还有热好的饮料。
口干舌燥得盘算,哪里有饮料啊,好想喝一口。
苏宴怕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从车载冰箱里掏出一瓶矿泉水,笑说,“我放胸口给你焐热,不然有点凉,喝了会坏肚子。”
宋恬希才说,真是上了你的贼车,现在水分蒸发得更厉害了。
又说,“头发再蓄起来可不是为了你,是因为冬天脖子里空荡荡的太冷了,头发稍微能替我遮风挡寒。”
苏宴立刻笑了,“替你遮风挡寒的,难道不是我吗?”
宋恬希还想不承认,被苏宴拿住两截手腕,热吻到汗水淋漓才肯罢休。
宋恬希知道了,谁先动心,谁便是输家,他哪里是苏宴的对手,只能一辈子被他捏在身边,哪里都躲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