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大人,先前贪墨军需物资这件事情,小婿分得的最少,反而是大哥和三弟分的最多,您总不能把所有的罪责,都怪在我头上吧?”
换言之,什么叫做你帮我擦屁股?
分明就是帮你儿子擦屁股,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此言一出,大家都很意外,吃惊地看了李虎。
尤其是崔氏,直接就瞪眼看着李虎,丝毫不给自家男人面子:“哟?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忘记你这个镇西将军的官爵,是谁给你弄到手了的?”
“这个我自然不敢忘。”李虎摇摇头,摆手说道:“之前军饷军需的事情,我们就不说了,就说眼下这事儿,陛下斥责我,那肯定是想要对泰山大人动手了。”
“对老夫动手?”崔元海浑不在意地笑了笑:“老夫对于陛下一片赤诚之心,陛下有什么理由对我动手?”
李虎心说,你个老不死的,你装你娘呢?
“那小畜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说,他在青云楼等着我们,结果他去了青云楼,就出现了大量的死士,这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得出来是谁做的。”
李虎不悦道。
“妹夫这意思,是说爹是个蠢货,别人用脚趾头想得到的事情,爹都想不到?”
崔山岭眼皮抬了抬,阴阳怪气地看着李虎。
李虎干笑一声:“大哥,我可没这么说,只是想提醒泰山大人,陛下下令禁足我,只是一个开始。”
“行了,你二人别吵了。”崔元海今天尤其觉得奇怪,这往日里的窝囊废,怎么忽然就硬气了起来呢?
哦!
懂了。
是对陛下下令他禁足半月这件事情心怀怨恨吧?
怪老夫在朝会上,没有开口为他求情?
崔元海道:“此事,我会联合其他的人上书陛下,把这件事情揭过,至于你禁足半月,若是可以解除,那老夫也会帮着努力一二,可若是……”
“有泰山大人这番话,小婿就算被陛下禁足一个月,也没什么怨言了。”
崔元海淡淡颔首:“嗯,这才像是一家人……老夫已经让后厨那边准备好了酒席,就一起过去吧。”
哪曾想,李虎豁然起身,抱拳道:“小婿还在禁足中,就不去酒宴了。”
说完这话,李虎又是抱拳一礼,便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
这一幕,立刻把崔氏全家弄得大眼瞪小眼。
直到李虎的背影消失在他们全家视线中的时候,崔山岳这才叫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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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反了!简直反了天了,他也不看看,自己是怎么做到而今这个位置上的?竟然敢如此嚣张跋扈,爹,你看看他……”
崔元海皱了下眉头,抬手道:“行了,他毕竟是你们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