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表给师姐投喂了。这样只会增加我对她有粽子吃的羡慕嫉妒恨……所以师姐禁止投喂!
我困了……评论睡醒了回哈。
ps谢谢小青芒那么多地雷啊,好羞涩……还有大师姐,小猪君,你们想炸死我么面对你们羞涩不起来啊怎么办……
第89章土鳖了吧
于是由于赵延聆的忘记通知,蔡小纹没有参加第二天的陶鉴,只有谭花带病参加。不过此次陶鉴事件的原委,蔡小纹和苏釉都全部听说。长叹一声之后,再回首已如前尘。两人收拾心情,再收拾包袱,差不多是该回家的日子了。
此番宜兴之行,变故甚多。泰斗之前向有琴博山提及的想传位苏釉筑莲工当家之事,也就被他搁置下来。如此折腾,他倒看清了现在正是陶业竞争激烈之时,传位苏釉似乎操之过急,最好还是与苏夫人蔡师傅商量一下再定。苏釉不知道师公心里算盘,也因此还有个轻松的心情。心情既好,她便牵了蔡小纹进山。陶窑用完,要收拾东西清理院子,让陶窑重新封上。
两人先到西窑,就是蔡师傅当年用过的那窑。蔡小纹干活向来利落,三下五除二地收拾起自己烧制紫砂壶时留下的用具衣物。苏釉则不好好干活,左看右看,上摸下掐。她的右手已经基本行动自如,只敷了些药性温和的伤药,以促伤口愈合。有琴博山真是有几把刷子,说恢复如初就恢复如初。
她在偷懒,蔡小纹也不打算让她干活,但是帮倒忙的行为还是要阻止的,便边忙边搭话:“师姐,你不帮忙就算了,还要把东西翻乱……”说这话时,苏釉正抽出工案的几个抽屉,哗啦啦地乱翻。
“呃?这是什么?”苏釉撸高袖子,把手伸进抽屉深处,拽住了什么,用力拉出。“啊!”
一个不大的木盒,上面覆盖厚厚一沉灰,沧桑到看不出颜色。
“小纹你看你看!有个木盒!呼……这么大的灰。”
蔡小纹放下手里的活计,探头过来,好奇问道:“木盒?我在这做陶都没发现啊!好旧的样子……”木盒是藏在抽屉深处的夹缝里,普通抽拉抽屉绝不会发现。要不是苏釉逃避劳动闲极无聊地挖地三尺般乱翻,也不会找到。
陈旧的盒子,往往意味着财富或秘密。苏釉对财富没太大期待,但是对秘密极有兴趣。她顿时来了精神,尖起嘴巴吹掉木盒上的灰尘。灰尘又厚又重,木盒好似很多年没有被触碰。苏釉把腮帮子吹酸了才吹掉表面一层灰。盒子露出了本来面目,墨绿色漆色,没有花纹。虽然没有花纹,却有几个暗红的大字。字经多年,还清晰可辨,应当是好漆彩所写。
苏釉看到红字,不禁对蔡小纹感慨道:“你看以前的色料多好,写上去这么多年一点色都不带掉的。”
“可是……”蔡小纹也看清了那行字,只觉苏釉弄错了重点。她一字一字地照读:“擅自打开盒子会变成疯婆子……师姐,这个好像是我爹的字迹……”做陶手艺人,对色彩花纹字迹都较为敏感,何况是她自己老爹的字,从小看到大怎么会弄错。
于是苏釉立即相信了蔡小纹,兴致就更昂扬了:“师叔的盒子?!对啊,这个陶窑本来就是师叔专用的……藏得这么秘密,里面会是什么啊?”
蔡小纹见苏釉振袖出臂伸手就要把木盒打开,赶紧抓住苏釉的胳膊大喊道:“你不会是想打开看吧!”
“看看嘛。有你在,看看师叔以前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可是……”蔡小纹攀着苏釉的胳膊,指着那几个红字道:“擅自打开盒子会变成疯婆子!”这种诅咒的话,蔡小纹本是不信的。可是这出自自己老爹之手,还是几十年前年轻老爹,这给她特别的压力和效果。所以就另当别论了,直觉绝对不要看的好。
“哈……要是师叔有这本事,还做个什么陶啊!我们不要相信迷信。”苏釉义正言辞地给自己找偷窥的借口,又再退让一步让蔡小纹容易接受:“我们就看一下。”
看着苏釉执着又热切的眼神,蔡小纹皱起眉头,想了又想还是硬不下心肠拒绝她,于是勉为其难道:“那就只看一下哦。”
“嗯!”苏釉得到许可,双手握住盒盖边缘,小心地掀开。蔡小纹攥紧手心,紧张又兴奋。对自己年轻老爹会在这藏匿良好的盒子里放什么,她终究是好奇的。
两人的头凑到一块,视线汇成一线,充满期待地投进木盒里……
“……画纸?”
一叠厚厚的画纸,因为经年已久,都有些微泛黄。
苏釉捧起画纸,一张张看过:“应该是你爹当年画的壶型。双耳壶……平底碗……彩云瓶……”苏釉看一张递一张给蔡小纹。蔡小纹细看,果然是自己亲爹的风格。这下她捧着画稿,觉得十分亲切,仿佛透过它们看到了蔡师傅的青春。
“嗯?这是什么?”画纸下面还有两个物件。一个玉石小印,一个巴掌大的小册子。苏釉先捏起小印,颠倒一看。是个人名私印,就两个字:龙泉。
“是我娘的名字!可是,这不是我娘的刻迹啊……”蔡小纹拿过苏釉手里的小印,仔细看了,肯定地道:“这是我爹刻的。”
师叔为什么要刻我娘人名的小印……苏釉暗想,没有把疑惑对蔡小纹明说,只是直觉不好。她又拿起那本册子,随手翻到一页。字迹很小,但足以辨认。格式像是信件,却写在册子上。苏釉更加奇怪,定睛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