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是,所以才漫天过海。后来把容子隐挤兑走,也是这个目的。怕容子隐长大了以后明白过来这里面的套路,再回来要地。
虽然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可证据还没抹平,再加上容子隐大伯岁数大了之后,也总觉得对早死的弟弟心里有愧,乍一对上容子隐,便很是心虚。
巴不得永远别见才是最好。
而他这么一细解释,那堂兄弟俩听完心里也不得劲儿,小心翼翼的问道,“应该不会吧。这都过去十几年了。”大伯父没回答,这哥俩心里越紧张。
年初的时候他们都想好了,卖了那六亩地,正好够这表兄弟俩一人盖一间新房。现在……是啊,谁知道容子隐会不会记得呢?他们突然反应过来,容子隐任职的那个村子,就是那六亩地的所在地。
而此时,容子隐那头,心里也有点疑惑。
他觉得自己收到的忐忑值有点高。那俩堂哥坑了他肯定是要忐忑秋后算账。可他的这位大伯父还有伯娘为什么也要一起忐忑呢?
系统:会不会是因为胆小?
容子隐摇头:也兴许是想我了。
系统崩溃:容子隐你的脸啦?
容子隐不在和他贫嘴,细细的琢磨着这里面的事儿。这帮人现在在害怕什么容子隐自然是不清楚的,不过不妨碍他慢慢查。
容子隐不是傻子,大致也能猜出两个方向。一个是设计陷害自己的事儿,另外一个最大的可能就是家产。
可容子隐自己心里清楚,他的父母当年就是普通农民,容家不分家,家里没有小金库。这也是为什么他最后几乎净身出户的原因。
不过不重要,早晚能查出来,而且正巧他现在也该朝着他的两位堂哥收点利息了。
因此,一周后,鸭瘟危急终于渡过大半,当小王村和家村的两位村长一起过来给容子隐送锦旗的时候,容子隐说了一句话,顿时给了那俩天天提供忐忑值的堂哥一个痛快。也让两个村的村长同时黑了脸。
容子隐:“其实锦旗不用给我,得给容寸和容尺。要不是他们俩把鸭子送给王大壮,让他王大壮坑我,我也不能现鸭瘟的事儿。”容子隐满脸诚恳,“送给他们吧,他们才是这次鸭瘟的现者。”“这……”两村村长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起来。
之前容子隐他们村长去县城闹的事儿还没在村子里面传开,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容子隐这么一说,顿时又好事儿的就打听来了。
那天几个去帮着找场子的妇联阿姨可全都在呢,三言两语就给说明白了。
“卧槽!就这还是亲戚?”“太缺德了吧!什么玩意!一大家子很都黑透了吧!”“哎,我也听说过,当初小容大夫十二三岁就让他们给撵出去了。这是小容大夫自己出息,考去县城才离开这一大家子。”“哎呦!这糟心的玩意哦!”这一下,直接帮大伯二伯两家子出名了。
容子隐那个二堂哥本来正谈个朋友,听见这事儿之后女方立刻和他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