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新觉罗像掉进火盆的二踢脚一样炸了。
“谁拿妲己的梳子梳猫了?”他举着毛到处兴师问罪。
侯灵秀说是他做的。
“你为什么这么做?”山竹急赤白脸地质问,“你明明知道我现在最烦猫了,为什么还要故意恶心我?”
他一跺脚,差点踩到从脚边路过的司马从容,黑猫回头“嗷呜”一声,被侯灵秀抱起来。
“那我下次不用了。”
“哪里还有下次?这梳子现在都没法用了,全是猫毛。”
侯灵秀懒得理发疯的大学生,背对着他走到猫爬架把司马从容放上去。
山竹追上去,抓住他的肩膀:“而且你用都不和我说一声,这和小偷有什么区别?”
少年被惹急了,甩开他的手,直接走出仓库大门,反手把卷帘往下一拉,愣是弄出了摔门而去的架势。
侯灵秀一直到晚上熄灯前才回来,见山竹躺在吊床上装睡,他也一句话不说。
从那之后,只要不训练,少年就经常往仓库外跑,一消失就是好几个小时。
一直到今天也是如此。
何已知好不容易把漱口水一号二号解决完,老板又自信满满地端着新品过来了。
这回是一杯从深蓝到浅蓝渐变的清澈液体,透明的泡沫从冰块的间隙涌出。
他端起杯子,已经做好了喝到漱口水三号的心理准备,但液体流过舌尖的滋味竟然出乎意外的畅快,一股透着凉意的凌冽香气从余味中泛出来,喉咙麻麻的。
剧作家怀疑自己已经醉得失去味觉,又尝了一口。
这才确定不是错觉,这杯是真的很好喝。
何已知告诉老板以后,对方显得也很惊讶。
他倒了一点在另外的杯子里,自己尝了一口,露出惊喜的表情——看来他自己也知道之前调的是漱口水。
何已知发现,气泡飘散以后,液体的颜色从蓝色变得有点发绿。
透明的蓝绿色。
正好这时老板让他给新品取个名字,青年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雁行。”
就在他自己愣住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带着凉意的声音。
“叫我干什么?”
(本章完)
烈酒与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