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方完全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雁行一将自己转移到床上,就自然地钻进剧作家的怀里,枕着他的肩膀闭上眼睛,命令道:“关灯,咬人的狗。”
(本章完)
海边的终极赛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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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的第二天,众人来到临榆岛的第三天。
何已知还是在相同的时间来到餐厅,大象也依然坐在昨天的位置上,用一模一样的姿势看报纸。
一切都像是倒带重放。唯一不同的是,当他走到桌前时,山竹、侯灵秀和pvc已经整整齐齐地坐在那了。
他们每个人面前摆着一碗麦片、两个鸡蛋和一根香蕉。
剧作家刚一坐下,大学生就把同样的一份东西推到他的面前,并严肃地指着每一样介绍道:“碳水化合物,蛋白质和维生素,能最大程度地唤醒身体的活力,满足运动的需要。这是踢足球的女同学告诉我的。”
在“踢球女同学”的威慑下,何已知敬畏地拿起勺子,开始吃麦片。
大象看着他们味同嚼蜡的样子,站起来又去拿了一盘炸春卷。
等大家都吃完,山竹还剩下半碗麦片和半个鸡蛋,但他直接放下勺子不动了。
在被侯灵秀问“你吃饱了吗”时,大学生回答说”:“吃饱会犯困,八分饱刚刚好,斯诺克要保持脑子清醒。”
虽然话是对的,但他说话的语气太欠揍,pvc看不过去,把那半个鸡蛋夹来吃了。
“别浪费食物啊。”
几人在酒店附近遛完狗,来到赛场,自媒体和摄像组都在那了,但是并没有第一时间过来找他们。
山竹友好地和小抓——那个自媒体的自称——打了个招呼,对方大声地回应:“帅哥加油!”
何已知冲他点了点头,继续跟着人群往报道点走。
走着走着,pvc忽然大声地“嘁”了一声,原来是在敞开门的工作人员的休息室看到了那个裁判。
对方背对着门,没有听到。
报道的队伍很长,选手又大多带着狗排队不方便,工作人员临时用纸片做了号码牌,分发给排队的人,让站不住就先带狗四处走动,等叫到号再过来。
拿到号码后,何已知随口说了句“我去下卫生间”,把capta和戈多交给雁行,自己脱离了队伍。
但他没有去洗手间,而是原路折返回去,来到员工休息室,找出那个裁判。
何已知回忆着昨天简报时对方报的名字:“……谢宇?”
裁判转过来看着他,不耐烦地抽了下鼻子,似乎想把门关上:“有事找志愿者。”
可青年没有后退,而是单手撑住门框:“我找你。”
“干什么?”
青年不紧不慢地说:“现在忙吗?不忙的话,有个东西想让你看一下。”
谢宇狐疑地跟着他走到外面走廊上。
何已知把手机掏出来,从邮件里调了一个视频给他看。
裁判只看了一眼就睁大眼睛:屏幕上播放的是昨天他和pvc说话以及为难对方的录像。
在他震惊的目光中,何已知耸了耸肩。
“我知道你觉得选手不能带设备,观众席和赛场又离得太远录不到。但这是专业级别的纪录片摄像机,配上长焦镜头可以隔着一条河拍到对面大象喝水时踩死的蚂蚁。想听声音吗?”
这是他昨天联系符玉昆找摄像组的人要来的。
何已知推测符少叫这些人来可能是想在片尾或者正片中穿插真实镜头,但无论他想用在哪里,那么夸张的设备,肯定不是只拿来拍人。
果然,他一问,对面就说录了比赛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