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已知赶紧让郑韩尼过去抓发飙的司马从容。
雁行来不及管自己的伤,马上推着教父的屁股让它去院子里。
郑韩尼刚提着司马从容的腋窝把黑猫拎起来,就听到一声从嗓子深处滚出的低吼。
他感觉自己背上的寒毛都立了起来,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capta。”雁行轻声叫道。
立耳的牧羊犬侧头看了他一眼,警告地朝郑韩尼走了一步,然后转头叼起懵懂的戈多去了院子里。
何已知抱着白猫爬起来,跑到雁行身边想扶他。
“我没事,”雁行指着走廊,“先把它们放到尽头的小房间去。”
“可是……”
“走吧,这里狗的味道太多了,猫容易应激。”郑韩尼拉了拉何已知。
何已知:“那你先去。”
雁行:“你们俩都去。我一会过去——”
他还没说完,就见何已知把白猫也塞到郑韩尼怀里,然后弯腰把他抱了起来,用脚扶起倒掉的轮椅,把雁行放了上去。
何已知:“这样不就行了?一起过去吧。”
雁行沉默地把被抓破的袖子挽起来。郑韩尼把白猫还给何已知,用空出来的手无奈扶额。
何已知:“?”
三个人来到走廊尽头的储物室,把两只猫和猫粮,水,猫砂一起放了进去。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关门时,雁行突然说,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郑韩尼。
何已知反应过来:“啊,我还没来得及介绍,这是我的室友郑韩尼。”
郑韩尼插口道,“学长叫我honey就可以啦。”
怕雁行误会,何已知赶紧解释:“honey是他的韩文名。他是中韩混血。”
雁行:“学长?”
郑韩尼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忙找补:“我是蓟大艺术团的,雁学长是我们的知名校友!久仰大名!”
在雁行继续问下去之前,何已知转移了话题:“你的手没事吧?”
雁行摇头:“如果是野猫还要担心一下,家养的没事,都是打过疫苗的……”
他平常地看向何已知和郑韩尼,两个猫主人却一个看天花板,一个看地板,就是不看他。
雁行心里咯噔一下:“你们不会没给它们打疫苗吧?”
“打了打了!”郑韩尼盯着天花板,“只是没打狂犬……”
何已知对着地板咳了一声:“这个事情说来话长……”
“安乐死算了。”雁行没好气道。
“其实它们两个平时很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