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和柔软的眼皮颤唞着,即使被手臂挡住,也能看出嘴唇红得不正常。
何已知用手摸了摸男子的后颈,即便和他刚运动完的掌心相比,那也是热的。
雁行在触碰中睁开眼睛,抬头看着他,轻声问:“40组都完成了?”
何已知点了点头:“你发烧了。”
雁行并不惊讶,而是叫他伸出手,将两颗糖和两粒肉干放入他的手心:“你和capta的奖励。”
(本章完)
果汁和记忆水
何已知顾不上把肉干给capta,匆匆往兜里一揣,给昏昏欲睡的雁行披上一件外套,将人带到附近的医院。
青年没有什么看病的经验,只是大概知道就诊前要先挂号。
“请问……发烧是挂呼吸内科还是发热门诊?”
护士看到他推着雁行:“人昏迷了?”
“没有,只是犯困。”
“这个时间只能挂急诊。”护士麻利地收了挂号费,丢了一本新的病历本出来,“把人叫醒填信息。”
何已知说“不用”,自己拿起柜台上的笔就填完了。
护士多抬头看了他一眼:“电梯上二楼右转。”
何已知把雁行带到急诊室,经过医生的一系列抽血检查,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后打上了吊针。
趁着去药房拿药时,何已知给pvc他们发了信息,提醒他们回去以后记得带capta出去遛,还有给司马从容和姬东墙喂食。
正当他奇怪时,听到外面传来轮椅和交谈的声音,他循着声音走出去,看到雁行在走廊上,面前站着两个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
“制药商和外骨骼公司的销售。”
他掏出一个面包撕开包装递给雁行:“外骨骼?”
提着几个袋子的青年回到门诊输液室,没有看到雁行。
雁行像是从事体力劳动一样咀嚼完面包,咽下去,懒散地靠着椅背。
这触及到了剧作家完全不了解的领域:“能站起来吗?”
雁行现在看上去比来时精神了不少,但和打进去的药没关系,完全是被找不到血管的护士扎醒的。所以虽然现在吊水的是右手,但左手也贴着止血的胶布。
何已知检查了一下输液吊杆,在雁行身边的条凳坐下,打开塑料袋:“刚刚那是谁?”
何已知开易拉罐的动作震了一下,液体从瓶口漫出来。
“怎么出来了?”何已知问。
拿完药,他又去医院对面的便利店买了点吃的,回来的路上看到有老人在卖水果,也买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