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人从民政局出来手中多了两个红色的小本本,工藤新一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有下来过,他心满意足地看着结婚证以及他的小兰,他从未觉得之前有现在的满足,原来满足感居然这么简单。
“对了,新一,昨晚一直没有问你,你们昨晚怎么回事,距离我给你发消息那么长时间为什么都没有过去,我都怀疑你们是变成乌龟爬过来的了。”毛利兰将手中的红色小本本放进包包内,她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忙问,“是被什么事情或者什么人耽搁了吗?”
工藤新一沉默了一会,然后幽怨地看向她。两人都默不作声,安静得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到。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诡异,毛利兰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怎么了吗,突然这么看着我?”
“我们这才刚领证,你就开始跟我说黑衣组织,小兰你觉得合适吗?”工藤新一那语气啊,幽怨得跟个怨妇一样。
毛利兰失笑,抬手摸摸他的脑袋,笑道:“呀,我们家新一还吃醋了呢,跟谁吃醋不好偏偏跟那个黑乌鸦组织,不行,下次换个颜色好看一点的。”
黑乌鸦组织,工藤新一想起黑衣组织的名字,在联想他们整天穿的颜色,黑乌鸦确实挺形象的。
工藤新一习惯性地伸手揽住毛利兰,搂着她的腰继续往前走着,时不时地在她的腰上给她按摩:“我们将炸弹全部找到之后想要回来,但是却发现我们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回去的路,手机都没有信号,就像是Z国的鬼打墙一般,阴森可怖。我们就在那里一直走、一直走,之后便恢复正常了。
昨晚,目暮警官已经让人勘察了周围的情况,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宫野却说这像是异能所致。”
“那我明白了。”毛利兰等工藤新一说完,她立马明白了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大概就是susu异能所致,“新一,这段时间你告诉目暮警官全部警戒起来,我总感觉现在这些事情有些不对劲,他们黑方应该会有大动作了。”
毛利兰的话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工藤新一却听得心惊胆战,这个时候若是黑方出手,那么小兰势必会成为黑方的最终目标。拿捏住她,那就相当于拿捏住了他们红方异能的关键。
“所以,小兰,你今天跟我扯证,是因为……”工藤新一不想说出那么残酷的事实,但小兰的所作所为让他不得不怀疑。
毛利兰猛地抬手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背上,玩味地笑道:“推理小子,你想什么呢?我在你心里就这么脆弱?”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兰。你知道的,我——”工藤新一急忙为自己辩解,他不想让小兰误会自己,但毛利兰却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新一啊,从现在开始,我们是合法夫妻了,饶是我们没有举办婚礼,我们也是受法律保护的,我们的孩子还是受法律保护的,所以你放心好了,纵使不为了你,单单为了这个孩子我也会好好活下去的。”
单亲家庭的孩子承受的事情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承受,她自己承受一遍就已经够了。
工藤新一无奈叹了一口气,最终用力揽了揽她的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这一次别想再离开我。”
远在米国的东方娜柒此时正揣着那份绝密资料前往日本,她坐在飞机上等待着飞机的起飞,她的心脏怦怦直跳,这份资料涉及无数人的安危,她一定要将这份资料交给毛利兰,她一定能护住这份资料的。
黑衣组织绝对不能拿到这份文件。她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浮现出了今天早上的那场爆炸以及漫天的大火。
原来那个女研究员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他们、保护着那些孩子。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谢谢你,谢谢你。
谢谢你救了我们!
谢谢你牺牲了自己将这份资料交给了我!
谢谢你的无私奉献!
日后,我会给你立碑,每年都去看望你的。
飞机的一边,一名男子正仔细地盯着东方娜柒,虽然他拿着报纸,但是他的目光一点也没有在报纸上。
白马探早在上飞机的那一刻便注意到了这个奇怪的女人,身为一个侦探,按照他的直觉,这个女人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她手中的包似乎很重要。一般人手中的包或者文件包是再重要也不会抱在怀里,但是她直接将文件包紧紧地抱在怀中,眼角的泪还被他看到了。
所以,从白马探盯上东方娜柒之后整个飞行过程白马探的目光都在东方娜柒的身上。
殊不知,白马探的行为全被他身边的乘客看在眼中,这样盯着人家一个小姑娘看铁定是不怀好意。于是他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将白马探这一行为告诉了空姐,整个班组十分重视,于是乎空姐隔五分钟从他身边经过一趟,隔五分钟经过一趟。白马探很是疑惑,他都以为飞机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殊不知他一个翩翩贵公子的形象此时已经变成了喜欢美少女的变态色狼了。
东京警视厅办公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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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官将自己面前的文件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