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世事难料了。常税焦虑的躺在沙发上,眼睛干瞪着天花板发呆,但脑子里倒想的挺多的,一会儿是他要怎么这么凶猛的把荆汛干到哭,一会儿又怂得怕第一次技术不行伤了荆汛,想的相当矛盾。荆汛这个澡洗了相当久,久到常税觉得要是这个时间让他来够搓掉两层皮了,荆汛才裹着浴巾出来了。久居室内偏白的皮肤上挂满了未被仔细擦拭掉的水珠,水汽朦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紧实的腹肌和那延伸到白色浴巾下充满了诱惑的人鱼线……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刚刚好不容易也有点平息下去的迹象的常税秒速升旗了。他克制着自己不管不顾冲上去的冲动,直接冲进了浴室,并痛苦的喊了一句:“等我飞速洗个澡!”荆汛不由的笑了笑,在门外应着:“好,床上等你。”浴室的常税差点被他撩到腿软。厕所还有荆汛刚刚遗留下来的沐浴露的香味,常税洗个澡洗得非常心猿意马,麻利的把自己涮干净扯了快浴巾围上就奔出去了。他火急火燎的跑到卧室,就看到荆汛靠在床头研究着手上的草莓味润滑剂。常税舔了舔嘴角,把浴巾往边上一扔,整个人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跃上了床。…………作者有话要说:省略号内容微博自取。谢谢支持!☆、落定荆汛是挺能睡的那一派,但今天却起得格外的早,意识清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天竟然还只是灰蒙蒙的,荆汛下意识撑起身子坐起来,结果手刚刚放到身侧,就撑到了一片温热,昨天下午发生的一切那一刹那就像走马灯一样在他脑海里回放。他掀开被子往下看了一眼,幸好两人的内裤还都是穿好的,昨天常税折腾了他挺久的,持久力也比这人斯文的外表看起来强多了,到最后,他几乎意识都模糊了,只依稀记得常税抱着他去浴室给他仔细清理了,似乎还因为力气不够,所以还摔……摔了他一次?荆汛看了正在熟睡中的常税,不由的感慨了一声,随后俯身在他俊秀的侧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打算起身下床。常税昨晚应该是给他后面上过药,所以此时并没有那种帖子上所说的初夜之后火辣的灼痛,但也没好到哪去,至少不适是有的,而且腰也很酸。但荆汛还是起来了,他慢吞吞的走到了浴室,站着镜子面前看着自己,总体来说还是可以,没有憔悴什么的,不过嘴唇挺红的,多半是昨天常税疯起来的时候啃的,上半身也布满了绯红的吻痕,脖子和锁骨那些见人的地方都没放过,像是要在他身上刻满属于他的标志一样。荆汛挤上牙膏,刚刚刷了没两秒,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了“啊”的一声,他还没来得及走出去看看,就看到常税跑了过来,鞋都没来得及穿,并在看到自己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怎么了?”荆汛开口问,结果话刚出口,就发现自己现在的声音沙哑的可怕,原因只有一个——昨晚上叫床叫的。他瞬间一阵不好意思,脸立刻就红了。“你起来没多久,我翻了个身,没碰到你,我就瞬间吓醒了,醒来一看,身边果然没有人,我怕……”常税顿了一下,脸红得程度不比荆汛小,“我怕你嫌弃我技术不好,一个生气就走人了,我还担心你会不会走的时候身体不舒服然后啥啥的。”“你也忒能想了,”荆汛叼着牙刷凑近了看着他,调笑着说,“昨天床上得什么不是还挺得意的吗?一个劲的问我舒不舒服,怎么睡了一晚上,自信睡没了?”常税没说话,非常有威胁意味的指了指自己晨勃的下半身,意思不言而喻。“哎呦。”荆汛笑了起来,冷不防被泡沫呛到了,他赶紧转过身去,把泡沫都吐了出去,然后开始漱口。“你哎呦什么啊,”常税跑到他旁边,满眼心疼的看着他,“我就开个玩笑,还能真一大早把你按这里啊?你现在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后面没事吧?”荆汛漱完口,洗了把脸之后坚强的把刚刚呛着之前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哎呦,你刚刚是想威胁我吗?你这自信心怎么一会儿有一会儿没的?”“……我”常税语噎,干脆不说话了,凑过去搂着他,脸在他锁骨那拼命蹭着。“行了,”荆汛偏头看了一样镜子里都只穿了条内裤的两个人,“既然醒来了就洗漱,有衣服吗?借我一身。”“借屁,”常税松开了他,“衣柜里你喜欢哪件随便穿!”“行,”荆汛也不争,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这个屁给我留着,过两天我会借的。”常税:“……”“怎么?”荆汛眯着眼睛笑看着他,“一人一次你还有意见了?”常税好半天才叹了口气:“没有……就是,你现在没有哪里不舒服吧?”“勉强还行,”荆汛说,“对了,你昨晚上是不是还摔过我一次,还给我后面上过药?”“是上过药,不然怕你今天难受,”常税后面的问题回答得挺溜,就是提起前一个问题就支吾了,“摔……摔的话,我,我,我就是一个不小心。”其实不是不小心,原因特别简单,真就是他力气没那么大,荆汛虽然瘦,但好歹一米九的身高和那么多紧实的肌肉摆在那里呢,他就是吃了身高的亏,才……“行了,”荆汛其实也知道原因,他揉揉常税的头发,“又没怪你,就问问,你快洗漱吧,我在去床上躺会儿。”“好。”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赶在十二点之前更新的,但码着码着就超时间了。还没睡的大可爱们晚安!☆、同居笔试的成绩短时间内出不来,再过小半个月就要面试了,这对荆汛来说没什么难度,面试考得就是你的上场领导能力和应变能力,有些内敛的人,一上台一看到面试官就怯场了,一准完蛋。但荆汛大学时候当了四年学生会主席,主持的大大小小活动合着都快几十场了,所以面试对他来说,只要稍微花点儿心思准备一下就可以了。在他没有拿到教师资格证的这一段算得上小漫长的时间里,他都勉强算得上挺闲的,而且不受束缚。想去哪儿去哪儿,想在哪儿待着就在哪儿待着。这种好处当然是被常税一点没剩的占了,自从那天上了次床之后,常税就非常“善解人意”的去了荆汛的小破公寓,把他的东西全打包过来了,美其名曰要好好照顾他,让他这些天全身心的准备面试,实际上打得就是要和男神同居的龌龊心思。荆汛都是和他在床上进行了身心深处交流的人了,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但都是男朋友了,同居算什么,常税乐意他就能宠着。他乐意宠常税,常税却不太乐意被他宠着,而且还反过来把荆汛当掌上明珠一样供着了。常税把装东西的纸箱一个个划开,往外整理着东西,荆汛看到了,立刻从沙发上下来了,想去帮他,结果常税一个动作就给拦住了:“你别来,你就在沙发上坐着,我来就行了,又没多少东西,一会的事儿。”“那也不能去清东西是你,清过来还要整理的也是你吧,那我岂不是太没用了。”荆汛坚持说。“不是你没用,”常税放下左手拿着的一件衣服,揽着他的肩往卧室里走,“这不是因为你昨晚上你……总之后面多少还是会不舒服的吧,你就先休息,我这真不是觉得你没用,要换作你没事儿的时候,我绝对不拦着你……你别不信,真的真的真的,来来来,坐着坐着。”荆汛就这样被他像请坐月子的心肝儿老婆一样请到了软和的床上,常税还特贴心的帮他把鞋脱了,然后叮嘱:“你就在这休息,今天中午饭也是我做,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