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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ron，为什么你优秀的侧写能力在我们的关系上总是出问题？”rossi无奈地叹气。“我不知道。大概我还不够优秀。”“或者你只是不想承认你对我的感情而影响了判断。”hotch轻轻抿唇，抬头看着他的眼睛，“dave，你没有给过我了解感情的机会。我用了那么长的时间去想明白我不需要去思考我喜欢男人或女人，无论对错，我们之间的关系并非我所能选择的。然后我不得不承认我想要的就是你而已，但我找不到。”他叹了口气，“dave。你为我打开了一扇门。”“我非常抱歉，它并不通往正确的方向。”rossi抚摸着他的背。“不，听我说完。糟糕的是，你太特别而我……我知道我再也找不到任何人可以代替你。信任还有……dave，我没能找到人替我关上它。”hotch闭上了眼睛。rossi再次搂紧了他，“我猜我需要的不是道歉，而是认罪。”“不。”hotch摇头。“从法律意义上来说，那有罪。我伤害了你。”“你没有。”hotch坚持地否认着。“aaron，你明白吗，我们必须承认那是错误。人类从性中得到满足和愉悦，特殊的性行为方式本身并不是问题，问题是其中伴随的控制与暴力。”rossi也坚持着。“这是情趣。”“当双方对等，彼此信任，这是。”“我们确实如此。”hotch咬着嘴唇，定定地望着他。rossi摇头，“你我最初的时候？那远远谈不上平等和信任。aaron，暴力不应该被习惯。尤其是对我们来说。当你习惯于承受暴力，你也会觉得其他人理所应当受折磨。”hotch有些别扭地动了动。“或者，你会觉得那是你人生的一部分，但不是这样的。我在更年轻一些的时候不那么在乎对方的感受。”rossi很认真地解释道，“权利的确会让人兴奋，这毋庸置疑，但这样让我自己害怕，我见过太多控制与伤害之后的悲剧，我不能因为你可以承受就把伤害当成理所当然。”“我不是在承受伤害。dave，你所做的一切，让我一次次确认我的存在与安全。”hotch轻声反驳，“哪怕最初我不得不承认我在其中投射的情感并不美好。”“aaron，我以为之所以一直这么做，是因为我的确感觉到你确实在渴望它，尽管我认为你渴望的并不是通常人们在其中渴望得到的。”rossi握住了他的手腕，“jan说得没错，我错得很离谱。我应该去解决问题。aaron，我申请离职，是因为相比工作，我发现我更加不能放弃你。不做fbi我还有很多事可以做，但没有你，我可能什么都做不了。而我知道你爱bau。”hotch当然明白他的说什么，他低下头，最终苦笑，“我不知道，我只是……番外正午的咖啡厅，窗外刚刚好是雨后天晴，rossi坐在墙和落地窗的交汇的角落。时间地点都是对方给的，rossi也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有人会来，毕竟他的要求看上去实在很像有意为难。年轻，能接受一定程度的s-，不要太多经验，男性，有教养，聪明。钱不是问题。rossi原本打算找各种借口表示不满以便进一步接近对方。而高挑的青年一身西装革履的坐在自己对面向侍者示意来杯咖啡的时候，rossi立刻忘了自己原本的打算。在办公室之外还要看这么一身西装的感觉实在是让他连火都发不出来——基于自己的目的，他已经做足了准备看到一位染了头发、裹着皮衣皮裤、身上还戳着纹身以及金属圈、说不定还化了浓妆的，男人。“你是？”rossi决定先确认一下不是找错了人。“你可以叫我aaron，先生。”对方将约定好的书递了过来，“或者，需要我叫什么特定的称呼吗？”“唔，暂时这样就好。”rossi掩饰性的随手翻了翻书，“如果你有什么特殊的要求或者别的，也可以说。”对面的少年眨了眨眼，“这不合规矩。”“没关系。”rossi摇头，“你可以放松一点。”“如果可以，不要在暴露部位留下痕迹。”少年犹豫了一会才小声说。rossi眯起了眼睛，打量着他，最后敲着桌沿凑上去问，“aaron，你很需要钱？”“……学费，先生。”自称aaron的少年低着头，目前聚焦在他的手指上。rossi看着他，挑了挑眉毛，没有指出他身上这件衣服已经足够普通学校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我被父亲赶出来了。”青年仿佛知道他在质疑什么，补充道。“跟我走。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达到了我的要求。”rossi将书塞进包里站了起来，示意对方跟上。半个小时后，rossi无奈地看着趴在床上全身绷紧咬着牙一言不发的青年，好半天才叹气，“你们这是欺诈。”青年回过头，带着几分仿佛赌气的哀求地看着他，“我可以忍受。”“我不需要忍受。”rossi把衣服扔到他身上，“aaron，我是在找人□□，不是在寻找受害者。”“……我会被指控吗？”“什么？”rossi愣了一下。“钓鱼执法。”青年嘀咕了一句，别过了头。“解释一下。”rossi突然来了兴致，坐在他身边拍了下他的背。青年撇了撇嘴，“受害者。用词习惯。”“很敏锐啊。”rossi赞赏地点头，“不过猜得不对，我不算是警察——做笔交易怎样？帮我把幕后的人揪出来，到时候谈好的钱全部归你。”“成交。”青年眨了眨眼，点头。“你究竟是怎样被他们控制的？”rossi起身倒了两杯水坐在沙发上示意。“我没有被他们控制。”hotch已经穿上了衣服再次坐在了rossi对面，小口抿了抿手里的水杯，“我猜是你的要求太高他们没法在自己的人里挑出符合你要的，而你给的价格又让他们不愿意错失这笔生意。有时候他们也在学校里，呃，和志愿者进行合作。”“志愿者。”rossi白了他一眼，“志愿者通常不索取报酬。”hotch耸了耸肩，“随意理解。”“然而你并不符合我的要求。”rossi有些恼火。“年轻，能接受一定程度的s-，不要太多经验，男性，有教养，聪明。”hotch迅速地回答，“事实上，我完全可以接受，是你先说不的，先生。并且这种要求某种意义上来说非常矛盾，如果你实在需要，我也可以学习。”“先停一下。”rossi盯着他好一会，突然凑了过去，“先交代一下你到底是否和男性有过性行为。”hotch往后缩了缩，有些心虚地咳了声，“这不重要。”“这不重要？”rossi又凑近了一点，“你在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