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顾宇阳如演武,兔起鹘落间,将动静之机演绎得淋漓尽致、妙到巅毫。
三个呼吸,短短三个呼吸,所有来到鸿运赌坊的大和会帮众,除了为首的那位霸境强者,剩下的,全都倒地不起,生死不知。
三个呼吸后,“额、额、额、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嘶号,从这位大和会的霸境强者口中传出。
“我的骨头,我的骨头碎了,啊——”其脸色因为疼痛充血,变得如同猪肝,鼻子拧的如同麻花,颗颗黄豆粒大小的汗珠顺着他的鼻尖脸颊滚滚滴下,看着就让人感觉自己也跟着疼起来。
就在这短短几个呼吸,一帮大和会的会众统统倒地,残的残,伤的伤。顾宇阳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扁扁嘴:“丫的,太没挑战性了!哥们还盼着来个高手磨砺一下呢,没想到这么不给力。”
一旁的库戴遛鸟吓得傻了,指着顾宇阳,喉咙里“哬哬”有声,顾宇阳见他如此不济,便朝他走去。
“哬哬哬……”库戴遛鸟兄哬的更急促了,腿脖子都在发抖,想后退却发现双脚已经不听使唤,指着顾宇阳的手指都在不停地颤抖,脚底下渐渐渗出一团泛着骚味的水渍,裤裆里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顾宇阳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啪”的一声,一个大耳刮子扇得遛鸟兄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在地上,遛鸟兄的朝天鼻中哼哼两声,几颗黄牙带着几缕血花儿飙出嘴外。
“妈的,老子最讨厌人拿手指着我了!”
嚣张!这是所有人这一刻对顾宇阳的看法。
“你特么刚才不是想杀我吗?杀啊!你特么倒是杀啊!怎么不杀了?次奥!”顾宇阳揪起库戴遛鸟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啪”的又是一记耳光,打得遛鸟兄的脑袋嗡嗡作响,连东西南北都认不识了。
“别、别……别打了,我……我……我再也不、不敢了……饶了我吧……”原先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遛鸟兄现在是涕泪横流,大声求饶,生怕眼前的猛人一不小心将自己的小命儿给收了。
“好,我这人一向大人大量,你刚才要杀我,我可以饶你,可你把我吓着了,你要不给我一点点小小的精神损失费,怎么说的过去捏?你不是很有钱吗?我要的也不多,就一千万,也就只够你赌两局,连同你欠我的九千万,刚好凑足一亿。”
顾宇阳红口白牙,张口就是一千万,还是受到惊吓后的精神损失费,君不见此刻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不全是大和会的人吗?赌坊中的人都在撇嘴:受个惊吓就一千万,尼玛你怎么不去抢?
所有人都在哀叹库戴遛鸟的不幸,大伙都听说顾宇阳近几个月强势崛起了,连丞相东门景文的宝贝孙子东门旷操都被顾宇阳打成了白痴,后来告到御前,结果什么公道都没讨到,听说反而还碰了一鼻子灰。东门景文的背后可是东门世家啊!尼玛你背后呢?小小一个大和会也猖狂?神马东西真是!
“我……我……哬哬、哬……”足足一个亿,库戴遛鸟吓得白眼一翻,脖子一软,很干脆地晕了过去。
“啪!”顾宇阳抬手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刮子抽在遛鸟兄的脸上,看得人牙疼。顿时遛鸟兄的脸肿的不能再肿,一颗大好的头颅恨不得被抽飞。
“装什么死鸟!再装老子掐掉你的小**,捏爆你的俩蛋蛋!”顾宇阳吼道。
库戴遛鸟吓得一个激灵,诈尸般醒了过来:“别、别……殿下,我给,我给……”
“那你特么拿过来啊!”顾宇阳揪着遛鸟兄的衣领,把他提在半空不耐烦地吼道。
“我……我……可我现在没有……”库戴遛鸟真急的哭了。
“没有是吧?”顾宇阳将库戴遛鸟放到地上,和颜悦色地说道:“大家都知道,我顾宇阳胸襟广大,为人正直,刚正不阿,人品那是好的不用说,向来是一言九鼎,一口唾沫一颗钉,今天我就给你个方便,你打下欠条,总共欠我一亿两白银!多拖欠一天,你就要多给我五百万两!最多不得拖欠三天!写!”
顾宇阳很强势、很直接,先从库戴遛鸟的衣服上裁下一块正正方方的锦布,再拿凳脚磕破遛鸟兄的手指,最后很直接的在库戴遛鸟的腿关节处一踹,高贵的大和会少会主库戴遛鸟兄顿时像一条狗似的的匍匐在地。
“你写不写?不写老子今天让你以后做不成男人!快点写!”顾宇阳吼道,语气显得非常暴躁,像逼债的老财主。
“呜呜呜……呜呜呜……我写、我写……呜呜呜……不要酱紫对我嘛……呜呜呜……”此时库戴遛鸟少会主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那叫一个辛酸。这一幕让整个赌坊的人为之咂舌,恶人还需恶人磨,这位少会主刚才还想抢了咱这所有的人呢。
许多赌坊的人见到顾殿下如此强势,如此勇猛,惊讶之余,各种好评接踵而来……
“殿下不光人帅,打起架来也很威武啊!”
“是啊!做为一个男人,殿下已经很成功了。”
“殿下做了我们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乃真汉子也!”一人更直接地指着趴在地上呜呜哭泣写着欠条的库戴遛鸟说道。
“男人一生当如此,纵横捭阖,所向披靡,纵使下一刻身死有何妨?”
“谁言殿下纨绔也?殿下只不过在做一件他该做的事。”
“是啊是啊,看来以往我们都误会他了,现在想想,殿下一直是那么的隐忍,那么的淡漠名利,他不想加入到其他皇子们的争权夺势中,以免骨肉相残,所以不惜折辱自己的名节,来树立起一个纨绔的形象!殿下真是忍辱负重,用心良苦啊!”
“殿下真乃陛下的好儿子,人民的好兄弟!”
……
各种好评如潮,将顾殿下都快捧到天上去了,顾殿下听得心安理得,心里乐呵儿乐呵儿的,还不停地朝四面八方拱手作揖,以示回应,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nnsp;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