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不多时下起了密密麻麻的小雨,伤口雪上加霜,白喜只觉得心脏鼓胀酸涩,他和宿星渊都是师尊的徒弟,为什么洛思明总是偏爱于宿星渊。
屋内烛火摇晃,宿星渊缓慢睁开眼睛,这是师尊的卧房。
“觉得如何了?”
“师尊。”宿星渊刚要起身,被洛思明按了回去,“你身子刚好,不必起身。”
宿星渊只得躺回去:“师尊,师兄怎么样了?我们被妖兽袭击”
洛思明打断了宿星渊的话:“他很好。”
“你伤势过重,右肩留下了疤痕,本座明日会带你去摇光仙君那,让他帮你。”洛思明目光柔和。
明明师尊是在看他,但宿星渊总觉得洛思明在透过他在思念谁。
“好好休息吧。”
“是,师尊。”
雨已经停歇了,天空悬着一轮明月。
白喜双颊通红已经昏倒在地上了,脸上的伤口感染发了热病。
一记电鞭抽在身上,痛醒了白喜。看清了来人,翻身重新跪好嘶哑道。
“师,师尊。”
“本座今日去你房里歇息。”
“好、好的。”白喜喜不自禁:“徒儿这就去准备。”
洛思明转身走入白喜的屋中。
白喜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用手背贴了贴额头,烫的厉害。
两条腿跪的麻木,像面条似的不听使唤,白喜埋怨着自己不争气的身子。
给自己鼓了鼓气,白喜咬着牙起来,拖着步子走到河边,脱下单衣沐浴。
水泛着凉意,人开始不住的咳嗽。
得抓紧时间了
白喜用手指细细扩张,一根一根的增加,冰凉的河水贴着柔弱内壁,一下子凉到了心里。
鼓捣了好一会,白喜才用单衣随意的擦了擦自己的身,大半夜的也不能裸奔,白喜又重新把衣服套在了身上。
竹仙居内,洛思明在狭小的床上闭眼打坐,白喜轻手轻脚的拿出匣子从里面翻出个葫芦状的小玉瓶,从里面倒出几颗药丸囫囵就着口水吞下去。
白喜脱掉自己的沁透凉意的单衣,走向床沿环住洛思明的脖子,看着洛思明没有拒绝,才大着胆子从下巴慢慢往下亲。
他撩拨着七杀仙尊的欲望,直至被贯穿的那一刻。猛烈的撞击让白喜像一艘在江河中飘荡的小船。
身上的伤痛,都不及身后人带来欢喜的万分之一。
一下子进到了最深处,身上又难受的紧,白喜忍不住闷哼出声讨饶:“嗯师尊。”
“噤声。”
“是。”白喜憋住声音,连喘息都变得小心翼翼。
一时间,房内只剩下老旧的床发出吱嘎的响声。洛思明双手大力地掐着白喜的腰,做着最后的冲刺。
七杀仙尊不重欲,只发泄了一回。事后衣衫被褥已然整齐,一个净身决仿佛刚才的荒唐不曾存在。
七杀仙尊也不在乎情。白喜光着身子一动不动的摊趴在床上喘息着,腰两侧是刚刚恰出来的淤青。
“下去。”
“是,师尊。”
白喜经过这一番折腾满身冷汗,后面含着白浊,身上又沉又粘腻。现在不像刚才一样赶时间,白喜慢腾腾地到厨房去烧了一锅热水,给自己清理了一下。
舒服了许多,白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回了自己的屋子,洛思明在打坐,白喜自然不敢上去睡,蜷缩着靠在床脚睡着了。
这一夜睡得脑子昏昏沉沉,噩梦连连,惊醒之时天刚蒙蒙亮。
发热倒是退了,白喜出门梳洗了一下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