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老易头是真有两下子,属于天赋异常。
“一大爷,那咱可学不来,人家天生的一副忠厚老实样。”
阎解成笑着说。
“人家交通大学毕业,年轻气盛,心高气傲,这是必然的。
这种人啊,都是一根筋。
你呀,只有在技术上胜过他,才能让他心里服气,才会真正的佩服你。
你的这种做法?典型的术法制人。
也忒缺德了,不是正道。
长久下去,跟玩弄权术的混蛋有什么区别?”
听了阎埠贵的话。
阎解成仔细想了一下,心里有些认同。
他对陈汉良的行为,说到底也是pua。
但他心想着让这小伙子,见识一下社会的残酷,毕竟泥菩萨也有几分火气。
俩人也不再提陈汉良的事。
“嘘呦。这茶叶不错啊,解成。”三大爷吸溜了一口茶水感叹到。
“解成啊。要我说啊,你再分我点茶叶。”
三大爷见阎解成满脸的不情愿。
接着说道:“你呀,你。我养你多不容易啊,四二年你出生……”
阎解成见阎埠贵又要说四二年被鬼子追的事。
赶紧打断说道:“得得得,谁让你是我亲爸呢,再分您一点分一点。
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我就这一点了,这都够您省着点喝一年了。”
阎埠贵感觉自己确实有点过分,便解释了一句。
“我这不是想着去看看老先生嘛,毕竟没有老先生教我读书识字,我也当不了这个老师。
老先生的身体,越发的不行了。日后怕是见一眼少一眼了。”
听到阎埠贵这话。
阎解成心里疙瘩顿时解去。那位老先生,确实算是咱家的贵人。
父子俩说了一会儿话,阎解便回了东厢房。
夏日的时光很长。
此时,太阳还未落山。
余辉从门口洒进地面,让人直叹:夕阳真热。
就在阎解成无聊感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