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深深地理解了教育普及对工业生产和发展的重要意义。
它不仅提高了高精尖人才的基数。
更大的也许是为了造就大量的普工和一定数量的高级工人。
后世,高铁轨道线路误差在一毫米。
这个年代,肯定也有人可以做到,就阎解成知道,那位罗工肯定行。
但是又能有几个人呢?又有几个人跟着詹总师学习过呢?
而后世超过四万公里的高铁线路,该有多少这种人才?
所以,大国崛起。绝不是靠着几个所谓的精英。
而是无数不起眼的,普普通通的你我他。
行呀,老头子,藏得够深的。
阎解成最近,在厂里教一下理论,培训一下实操。
回家,就抱着淘来的书看,一时间各种知识涨了不少。
就连乐曲乐理知识也是学了不少。嘴上也可以吹那么几曲。
后世那些曲子,他也是记得不少,那些年学习陶笛时记下来的。
后世,有次去济南。在大明湖畔有一位风采卓绝的夏姓女子,在边上卖陶笛。
阎解成便舍了小一百,向那女施主行了善缘。
可惜,他的乐感很差,硬是吹不出节奏感。
这一点他很是羡慕贾东旭,每天晚上家里都有人在歌唱,也是位吹拉弹唱高手。
阎解成还学过几个月的吉他,水平一直很稳定。
稳定在:一闪一闪亮晶晶。
你说气人不?
这天傍晚,阎解成在公园练习笛子。
一曲作罢,阎解成这才发现身边站着两个人。
一位年长的四十岁出头。穿着虽然朴素,全身却透露着藏不住的才华气息。
阎解成算了开了眼,原来这世界真的有,那藏不住的气息。
当然,自家三大爷的穷酸气息也是藏不住的。
另一位,二十出头的年纪,很是文艺范。
年长的那位,笑着向阎解成招呼。
“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你刚才吹奏的曲子是?”
“阿姨,你叫阎解成便好。这曲子是我胡乱吹奏的。”
“小阎,你叫我吴阿姨就好,我在上海电影做音乐,这是我学生芬桃李,她在中央歌舞团。”
吴可听了阎解成的鬼话,不置可否。毕竟,有阿炳的经历在前。
三人在公园的石桌前坐着聊了起来,不一会便熟络了。
“小阎,你这曲子宫、商、角、徵、羽五音轮序,旋律起伏、朗朗上口,很有气势嘛!”
“旋律步步低落,先抑后扬,峰回路转,曲调简洁悠扬,有传统之风。”芬桃李点评道。
“小芬说的不错,这曲子这曲子,对对对,应该是……”说着便拍着大腿接着道:
“豪气万丈。”
“你是怎么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