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做法已经充分告诉你,她打算忘掉过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你的放下,就是对她的不打扰!
橙黄色的台灯下,墙壁照she出一个男人孤独苍凉的影子。
高高扬起头,妄图隐藏某种情绪,不过,似乎不太成功,湿润的脸庞不解问它:眼球出汗了,可为什么眼眶一直在阻止它……
台灯的光暗了暗,似乎在回答:不为什么,这只是一种生理反应,习惯了,就好了……
习惯了,就好了!
那若是使出浑身解数,还是不能习惯,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各有各的独特回答,可对于现在的他们而言,一大难题啊!
天气越来越冷,里昂的街道寒风料萧,迎风串巷呼啸而过。
郊区一家古老的教堂内,一群小朋友正襟危坐,面前是一副画架撑起的素描画稿。
每个人都专心致志描摹,雏形慢慢显现---一个又大又圆的足球。
没有人露出丝毫松懈,将其当做一个伟大的事业,努力创作!
紧接着,一个女人的背影落入视线。
宽而大的黑色羽绒服丝毫掩盖不了婀娜的身材,只见她走到一个愁眉苦脸的金色短发男孩画架旁,用流利的法语指导他接下来的描线,边说用手在空中示范。
金色短发男孩豁然开朗,轻轻脆脆道谢。
女人的眉目,在逆光的滤镜中,格外漂亮醒目。
不远处,两个身影徐徐踏在雪地上,咯吱咯吱作响。
&ldo;伊莉莎小姐,谢谢你愿意过来无偿教这些孩子上课。&rdo;
&ldo;不用客气的,教母。&rdo;
院子里的孩子的嬉闹声声入耳,两人默契一笑,继续往前走。
&ldo;唉,这些孩子,都是没父没母的可怜人……&rdo;
&ldo;出身低不可怕,好好教育,将来一定能够成材!&rdo;
&ldo;伊莉莎小姐似乎挺有感触啊!&rdo;
米凛梵抿嘴一笑,不可置否。
在这急管繁弦的人世间,什么是幸运?什么又叫不幸?
没有家庭的孩子,注定漂浮无依,可人格绝对不能出现缺陷,否则,终究害人害己。
可以她的角度,始终无法畅所欲言脱口而出。
因为,她几度认为自己达到了不可逆转的程度,与其害人害己,不如逃避一切,这样,对谁都好!
米凛梵裹紧衣服,里昂的冬天,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