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布桶侧翻,淌了一地的水,齐霁躺在了地上,还兢兢业业地拿着拖布杆没松手,压在他身上的慕思白睁着狭长的眼睛,看着负距离的齐霁,俩人嘴碰着嘴,舌头尖都因惊讶撞上了,但这些都不足以让慕思白痛不欲生,一种火辣辣的疼痛从他下面传来,大腿根都跟着打颤,他只能用手撑开和齐霁的距离,下半身不敢动,或者说是麻木了,动弹不了,疼。慕思白这种断了一条胳膊都能面不改色装逼的人,这会儿愤怒的小火苗也跟着偃旗息鼓了,脑袋里就剩下一种感觉,疼啊!
齐霁还楞在刚才那个突如其来的吻,慕思白是不是刚才吃了薄荷的口香糖,要不他怎么满嘴冒凉风,他抬头看了看齐霁,脸色不太好,不至于吧,在他家不也亲了他一口么,但他看了一会儿,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他能感觉得到慕思白的腿有点打颤。
他手里的拖布杆正压在慕思白的小兄弟位置上,结合着慕思白一系列的反应,作为男生,他有点明白了,他悄悄坐了起来,手还扶着慕思白的胳膊,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怕一圈女生看出来,那样慕思白能废了他,绝对的。
果然把拖布杆扔出去,慕思白压着他的肩膀站了起来,脸都白了,看得出来装得太难受了,疼还不能喊出来。
女生都拿着手机捂着嘴,齐霁都能感觉得出来,那挡在手心后面的啊啊啊该憋得又多么难受。
“文素!你过来收拾一下,我回宿舍换条裤子。”齐霁的裤子湿了一半,还都是后面,幸好今天他穿了一条蓝色的运动裤,要不然都能看到里面的平角裤了。
周围的同学都拿着拖布过来把地又擦了一遍,出了教学楼,慕思白才推开齐霁的胳膊,“嘶你会不会拖地啊,谁像你那么拿拖布啊!有你那么拿的吗?你在家是不是连拖布都不碰啊?”慕思白皱着眉头,每说一句话就像一颗钉子,都扎在了齐霁的心坎上。
关键是还说的都对。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那儿,没事吧?去医务室?”齐霁真不是故意的,慕思白那要真出了点什么问题就是大问题了,这直接关乎着慕家的传宗接代。
“靠,我他妈哪知道有没有事啊,现在,它就是一麻的!我去医务室还不够丢人现眼的!你是不是嫉妒我啊,这第几次了都?”慕思白吼着,指了指自己的小兄弟。
路过的同学都朝两人撇来异样的目光,个别的还顺着慕思白的手往下看了看。遭到慕思白的一记眼刀。
这种场合之下,齐霁应该象征性的关心一下慕思白的,但是刚才慕思白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就想笑,最后还是没忍住,慕思白脸色铁青,狠狠勒着他的脖子,俩人一起回了宿舍。
门都没关严,慕思白就边走边把自己的裤子甩在了地上,进了卫生间,这个澡冲的时间比平时还长,出来的时候脸臭得跟榴莲似的。
齐霁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慕思白盘腿坐在他的床上,低头不知道摆弄着什么。齐霁走近直接骂出声来。
“你他妈在我床上撸蘑菇!”齐霁把自己脖子上的手巾抽在了慕思白的大腿上,带响还附带了一道红色的凛子,抽红了。
慕思白拉过手巾的另一端,用力一拽,把齐霁拉到了床上,手按在他的后脖颈上,压着齐霁的脑袋往自己的大腿上凑了凑,也吼了一声,“你他妈长眼睛是喘气的啊!你脑袋里天天装的是粪吧,我他妈在你床上撸个屁,我检查这么半天了,它一点反应都没有,齐霁你今天肯定废这了!”慕思白说完把自己内裤边松开,弹在了肚皮上,回响挺大的。
俩人推图桑桑,齐霁就觉得自己嘴边好像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俩人你扳着我,我拉着你的动作跟商量好了似的,休战了。
齐霁一巴掌拍在了慕思白的大腿上,“我操,你大爷的慕思白!你蘑菇他妈的一点事儿都没有,还他妈天天向上呢!十八厘米,三棱锥,你跟我这放哪门子的螺屁啊!”齐霁真火了,长这么大就没这么干过,他就没想过自己的嘴居然碰这玩意。
慕思白这次是脑袋空白了,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小蘑菇变成了魔力菇,还一柱擎天的姿势,他拉过齐霁的被子,把那跃跃欲试的地方盖住,缓了好半天才消停下去。
慕思白不是连小动画片都没看过的人,沙东东这个资本主义毒瘤就坑害过他们,初中的时候就和他们共享过小片片,欧美的。他还记得那是在他的卧室里放的,拼接的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两个扭曲在一起的人,他们几个都红了脸。齐齐瞥过脸去,又忍不住好奇,偷偷地往屏幕上看,然后就是此起彼伏的水流声,几个人直接按了排|插的开关,黑色的大屏幕上倒映着一个个躁动不安的少年,他们争先恐后往洗手间里跑,干什么大家都明白。
他也没想到来这么一个意外,齐霁的唇带了电流的,他整个脊柱都是麻的,他不知道是排斥还是别的什么,在东北大澡堂子里都赤身|裸|体的泡过澡,蒸过桑拿,都长了一样的东西,没什么好看的,和沙东东几个小傻b在一起的时候就是瞎调侃过,比比谁的本钱多,就是穷嘚瑟,谁都没实践过,都是处男一枚呢,装得跟开了八百次荤似的,其实真到了战场上,没准三秒就缴械投降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喊个屁啊,大不了,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