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她,“上药。”
安涴:“…………………”
如果知道他会追到这,她宁可在床上上药!
“我要回去。”
听到这话,梁束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晚了。”
嘴角很轻地弯了弯,“这可是你自己挑得地方。”
掀开裙摆,梁束低头旋开药膏盖子,神情认真严肃,仿佛真只是上药。
可安涴目光往下一扫,脸更红,跟烫到似的连忙挪开。
食指粘上药膏,轻轻碰到肿胀的伤口。怕她疼,梁束动作很轻。
可他动作未免太轻了,安涴扶住他的肩膀,难耐地吞回溢出的喉音。
“别扭。”
梁束嗓音喑哑,语气有点重,“还扭!”
泪光潋滟,安涴推他,“出去,我不上药了。”
她软着身子窝在他肩头,梁束也不好受,只好哄她,一下下亲她湿润的眼角,喊她的名字,“安涴,安涴涴……”
“能不能也心疼心疼我啊?”
安涴都被烧哭了,她攥住他的手臂,嗓子抖的不像话,带着哭腔控诉他,“我还怎么心疼你啊…”
还不够心疼他吗?!
他亲她下颚,亲她唇角,去寻她的手,十指交握紧紧攥住她,“宝贝帮帮我?”
安涴咬他。
梁束低笑,“这三年宝贝做过这样的梦吗?”
吻她颈侧,“梦见过这样吗?”
安涴小声低哼着,像晕车的小猫咪,不理他。
梁束不管,继续呢喃,“我做过这样的梦。”
凑到她耳边,哑声倾诉自己的秘密,“我每天都会梦见你,热情的,邀请我。”
安涴锤他。
“你知不知道最后梦怎么结束的?”
安涴不知道,脆弱地摇头。
“那我现在给你演示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