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聊天也不是很畅快,每当常青山聊的起兴,想要装逼的时候,旁边总会有一个人臭屁的给他泼冷水。
打也打不过,人家高官厚禄的,算了,好男不吃眼前亏,于是常青山拉着常安安走了,毕竟他们还有正经事做。
聊天的时间还是过的飞快的,都没什么感觉,时间就已经到了约定的点了,常青山俩人刚好踩着点,到了他老师的家。
陈情的家是标准的一室一厅三房,看起来日子过的也是钟鸣鼎食之家,陈情的夫人看起来也非常有教养,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她笑着接过礼物,把常青山俩人带到了书房,轻声细语,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十分客气,给常青山这种厚脸皮的人都给整不自在了,别说一直躲在身后的常安安了。
俩人尴尬了好一会,陈情才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赶了回来,常青山虽然一肚子疑问,但还是忍而不发。
常安安陈情也是见过的,自然是勉强拉着脸笑了一下,然后就开始了仪式,也没什么,就是常安安上前给陈情奉茶,陈情说些教诲,点两个头,就认下常安安这个学生了。
对于陈情,常青山自然是放心的,对方毕竟是十几年的老教师了,经验比他丰富的很。
常青山今天也安心放下了心里一个包袱,待仪式结束,众人笑着称好,大家都入座了,才继续发问。
“老师刚才那般急促回来,是怎么了?”
陈情刚端起茶杯正准备喝,听起常青山说起这件事,还没喝就又重重的摔了回去,冷哼了一声,义愤填膺道:
“还不是那群黑漆皮灯!”
常青山更懵逼了,这成语不是比喻糊涂昏庸不明事理,贪赃枉法的人么?跟自己老师扯上什么关系?他不是一个教书匠吗?
看着常青山清澈见底的眼睛,陈情又叹了一口气,让自己夫人把常安安带走去玩,然后才对着常青山把事情娓娓道来。
故事背景还要从璃月和须弥说起,原来璃月的同文学堂不比须弥的教令院,教令院的师生,无论是质量还是数量都是远胜璃月同文学堂的。
虽然俩者的研究方向不太一样,但终归是教学生的,要是有什么大奖,大都跟璃月没什么关系的。
所以同文学堂这边可以说是活在教令院阴影下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最近一段时间,同文学堂来了新的教首,大刀阔斧的大兴改革。
学生不在单单只收上流社会的贵族子弟,只要是虚心向学,同文学堂一视同仁,可以说常青山也是这次改革的受益者,而且学堂里也有了一片新气象,开始拿一些奖项。
可是却最近却发生了一件令同文学堂在同行简直抬不起头的一件事,有人学术造假!而且那个造假的人还是个老师!
要是一般的学术造假,按照正常璃月法律程序走就好了,到也不至于这么让陈情愤愤不平,言语辱骂不停,常青山听得也只能夸陈情是性情中人。
但听完陈情间断的陈述后,他也觉得骂得轻了,这人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
首先他申请了一个场地,但是基础仪器,要用到的工具是一个没发给学生,导致实验进展等于零。
然后操作来了,跟他同流合污的人可以把猪的细胞组织说成是老鼠的等等,数据随便挪用篡改的,主打一个老鼠生大象。
在这位老师手下,学生是苦力,是帮他走上高位高薪的工具人,还可以是奴隶,在他的指挥下,研究队伍里只能有一种声音,那就是他的声音。
那些发表不同意见的学生,不是被打压,就是被指责,璃月给学堂发的研究津贴本来有一部分是要发给这些学生的,但这些学生也没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