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
真好听,她想。
这种生活维持了好几天,每天辰澈都迟迟的醒来,然后无所事事的在庄园里闲逛,他试过出门,总是被管家拦了下来,嘱咐他好好休息。
他想说自己不用再休息了,但是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如果是以前,他大可不管别人怎么想,他要走便走了。可是现在,他没忘记自己是她的人。
答应了做她的人连外出都要受限吗?
他无聊的坐在花园里,听到不远处佣人间在窃窃私语。
她们在说些什么呢?
总觉得别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难以言喻的暧昧,自己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她的庄园,没人告诉他应该已何种身份自处。所有人对他毕恭毕敬,没人敢和他搭话闲谈,又总是在他背后嘀咕着什么。
自己就是只被豢养着的金丝雀,被困在无形的笼子里,每天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被宠幸。即使这个笼子看起来很华丽,但是笼子就是笼子,他不该被束缚住自由。
这天,顾筱筱回来的比以往要早的多。其实她很想天天都早点回来,毕竟半年的时光实在是太短了,自己不应该浪费一分一秒。但是为了得到他,她到处周旋着的关系总要花费些时间来处理。还好,她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我能出去吗?”她听见辰澈问她。
“你想出去?”她反问。
顾筱筱原本并没有限制辰澈的意思,只是她对管家说不要让他到处乱跑,要多他的注意身体,看来管家误会了什么,他也就误会了什么。
“我想。”
他被拉进顾筱筱的怀里,闻到了独属于她身上的味道。顾筱筱的手臂绕在他细窄的腰上,手掌毫不客气的罩在他的臀瓣上,肆意揉搓着。
很痒。
“再说一遍。”她轻轻松松卸下了他下身的束缚,现在他的下半身只剩下一条女式内裤。款式是她选的,纯黑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因为是紧身的款式,所以阴茎并不能顺利的勃起。他晨勃的时候被勒的生疼,但是他不说,也有可能顾筱筱是故意的。
“什么?”他并不过多理会顾筱筱手里的动作,她想做的时候便做了,从来也不问他。
“我说,再说一遍,你想吗?”她看着他,手指抵在穴口处,抚摸着微颤的皱壁。每日清洁自己已经成为了辰澈的习惯,因为他不知道顾筱筱什么时候会一时兴起,压着他,把粗大的假阳直直的捅到自己的身体里。
“我……”在这样的氛围之下,自己要是说“想”,岂不是就和主动求欢没有什么区别。
“既然求人,就要有求人的自觉。”她戏谑的看着他,观察着他的表情。
她转身,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盒子,递给辰澈。本来是想着自己终于把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和他好好庆祝一番。此时此景,就好像是趁机要挟似的。不过没有关系,怎么样都无所谓,反正自己确实是趁火打劫。
“打开看看。”
粉色盒子看起来温柔无害,但辰澈知道,顾筱筱拿出来的东西,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他打开,里面的东西连他都觉得有那么一丝可爱,只是有一个看不出来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盒子里面乖乖巧巧的列着些小玩意:毛茸茸的兔耳发箍,带有兔子尾巴的丁字裤,旁边还有一串透明的玻璃珠,那珠子从头到尾依次增大,到了末尾处连接着一个环,实在是生的有些诡异。
“学长快把衣服穿上,我想看。”她笑的纯良,甚至还带着点期待的神色。
不再去纠结那奇奇怪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辰澈将自己脱个精光,在顾筱筱的火热的注视之下,换上了她准备的衣服,如果那种东西可以称之为“衣服”的话。
顾筱筱有太多不可言说的性癖。以前她顾忌着辰澈什么都不懂,舍不得用在他的身上。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不是恨她吗?他不是不愿意吗?她就是要看着这清高的男人被她操的双腿颤抖,满面潮红的样子。
辰澈没说错,她是个变态,她早就是了。
她面前的男人生的极美,从初见开始顾筱筱就知道。这样的五官,放在男人脸上就是举世无双,放在女人的脸上便是芳华绝代。
人间绝色,大多都是雌雄莫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