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不能专心,他还没穿衣服,这样下去会感冒的。她将大毛巾整个盖在他的身上,他的手臂越发用力,不允许她再乱动。这一次的吻更加深入,她被迫迎合他。不知道吻了多久,腾嘉与终于松开了她,整个人渐渐向浴池里滑落。虞疏晚摇晃着他的身体,“腾嘉与,别睡,醒醒。”……次日虞疏晚醒来的时候,只觉得两个手臂酸痛,感觉拿手机的时候,手都在轻微颤抖。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一会还要去公司开例会,不能迟到。她旁边还睡着的腾嘉与,昨晚上她费了好大力气给他穿睡衣,又和张妈一起将他抬回了卧室里。这一系列的操作直接让她累得躺下就睡。“真是好久没健身了。”虞疏晚揉着还酸胀的胳膊,起身走到他的床边坐下。“喂,腾嘉与,该醒醒了,一会公司有个重要的会议。”她叫了他三四遍,他都没有动,哪怕捏了捏他的耳朵,他也只是哼哼两声继续裹着被子睡。她触碰到他的肌肤时,觉得他有些烫,于是让张妈拿来体温计。389°他发烧了。今天的例会要是没有他在场,肯定是开不成,虞疏晚想了想今天的事情多半可以让郑笑笑他们几个监管,于是她决定下午直接去新品发布会的场地就行。她吩咐张妈给腾嘉与煮一些白粥,然后轻轻叫着他的名字,让他起来先把退烧药吃了。腾嘉与烧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见虞疏晚在他身边,他嗓子很疼,疼得有些说不话来,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你先把药吃了,一会儿再吃点粥,不然对胃不好。”虞疏晚将水和药片端了过来,递给他。腾嘉与迷迷糊糊地接过吃了,重新躺回被窝里紧闭着双眼,没有一点精神。虞疏晚想去浴室拿毛巾给他冰敷,一只大手将她拽回来。她一个趔趄倒在他的身上,耳边听见他轻如细蚊的声音对她道:“晚晚,你别走,别再离开我了。”珍珠糖虞疏晚重新坐回床边,抚摸着他的额头,很烫手,她低语道:“好,我不走,我就在这陪你。”也不知道腾嘉与是不是因为她的话,又开始陷入了睡梦中,似乎睡得很安稳,呼吸均匀。虞疏晚将被子给他盖好,然后走到沙发对面的写字桌前,将自己的电脑打开,处理一些工作。李秘书准时到别墅里,等着和腾嘉与回报工作。张妈向虞疏晚告知李秘书过来了,她便在睡衣外面套了件毛绒外套,下楼走到客厅,看见李秘书正坐在沙发上等。“腾总今天生病了,去不了公司,你回去通知会议取消。”虞疏晚双手抱胸,一副女主人的做派。李秘书起身拿起公文包,谦声说:“好的,腾总的病严重吗?”“就是昨晚着凉了,有点发烧,吃了退烧药应该会好。”她道。“那行,我先回公司了。”李秘书提着包和虞疏晚道别,便离开了。这时候张妈端了一碗白粥过来,问她道:“少奶奶,粥熬好了。”“你先放卧室的茶几上吧,等凉一些我叫他吃。”虞疏晚吩咐着。张妈应着去了二楼,虞疏晚也随后上去,她去了卫生间洗漱。昨晚浴室里被腾嘉与弄得一片狼藉,现在已经被张妈收拾好了,只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腾嘉与的春光。臭流氓!虞疏晚心里暗骂,喝醉了的男人真是不让人省心。等她抹好护肤品出来,又坐在写字桌前忙碌了一阵子,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她走到茶几前将白粥端起来,温度刚刚好。她走到腾嘉与的床边,将白粥放在床头柜上。“腾嘉与,醒醒,起来喝点粥。”虞疏晚摇晃着躺在被窝里的腾嘉与,摸到他的额头上都是汗。她拿起旁边的毛巾,给他擦拭着额头和后背的汗渍,想去擦胸前,需要解开衣扣。她的动作一顿,这套深蓝色睡衣还是她费劲穿上的,反正都已经看过了,眼下也没必要扭捏。虞疏晚解开了两颗纽扣,正要解第三颗纽扣的时候,腾嘉与抓住了她的手。“你在干什么?”他因为发烧,声音沙哑。“帮你擦汗,你以为我能做什么?”虞疏晚无语,弄得她好像要对他图谋不轨似的。腾嘉与松开她的手,说:“我以为你走了。”“我能去哪儿?你发高烧我不在家里照顾你,作为腾太太也有点说不过去吧?”虞疏晚将他的第三颗纽扣解开,然后用毛巾给他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