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分脉才乐意持续向宗门输送弟子。
只是,宗门上层哪会注意到这些人情小事?并无硬性规定弟子重新拜师后要如何如何。便是冷氏姐弟新拜的师父,也不会多想到还要特意教导弟子勿忘分脉旧师。
如何处理,大多是弟子依据情分与本心,个人行为而已。
知礼的毕竟是多数,若多年来,分脉旧师与宗门弟子之间大多都一团和气,你来我往,皆大欢喜。
似冷氏姐弟这般行径,自然令人心寒。
枉他们走后那一个多月里,师父和大家还一直记挂着,说了几次不知老四老五在上清山是否习惯?
特别是明炎,他与冷璧一同上山,一样都有火灵根,平时切磋交流最多,玩得最好。
即使冷氏姐弟爽快跟去了上清山,明炎也只是一时郁闷,但是想想人各有志,也未多生气。
冷璧去了上清山,明炎时常惦念,还磨着师父发了两次问平安的传音信简给冷璧。
冷氏姐弟刚刚离去的第二个月,大师兄就从青空石脉里收取到一些上品的青空玉续。
青空玉续产出并不定时,那次难得品质又上佳,二师兄如松取了些去炼器制傀儡,其余弟子按平常习惯自由取用。
师父难得地怕大家尽数取光,特意交代大师兄:“洗砚,把这次的青空玉续另留两份,放在玎鸣阁。”
结果人家连师父都不声不响地换了,消息传过来时,师父可是沉默了好一会呢!
明炎摸摸没有回音的传音竹简,把准备发出的第三根潮音简默默清空。
凌砄没有对此评论过什么,但是再没提过这两个弟子在上清山如何如何。
姐弟俩住的玎鸣阁也依旧空置,但自那以后,凌砄再没有吩咐放新的玉瓶进去。
那两只放青空玉续的玉瓶,也一直留在玎鸣阁书房的桌子上,已经蒙上了厚厚的灰尘了罢。
冷玥与冷璧一去几年都没有消息,于旧日师父,于当时同门,从此不闻不问,竟然没有一声问候,更别说礼节往来了。
只有少清山人偶尔问起前来送份例的上清山弟子,听说姐弟俩都已筑基,现为内门弟子,颇得重用。
只是,师父不提,弟子们也不屑说,渐渐都快忘了这两个人。
少清山上下哪想到今日来的居然是冷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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