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靳择琛了?!
还骂他了??!
还在他面前哭了???!
沈安瑜烦躁的抓了下头发。
而靳择琛呢,打没还手骂没还口,还帮她递了纸煮了糖水,外加一个……哦,不,两个暖贴。
这叫什么事?
到最后靳择琛成了以德报怨的君子,而她却成了胡搅蛮缠的作精。
“烦死了!”沈安瑜看着床头柜上的白瓷碗,碗的内侧还有一圈浅褐色的糖渣,就像是少女藕断似的纤细手腕上戴了个好看的镯子。
可到底最终还是被小腹上那股源源不断的温热所安抚,最终只得自我内部消化和那些矛盾又跃跃欲试的念头讲和。
沈安瑜洗漱完,趿拉着鞋子下楼找吃的,昨晚她没吃饭现在饿的胃里烧的慌。
走到客厅,刚好看到阿姨正准备走,“夫人起来了,饭在保温箱里,现在吃刚好。”
沈安瑜点点头,刚要说什么便看到她走到玄关拿衣服。愣了下问,“这衣服怎么了?”
“先生让我拿到干洗店。”
沈安瑜忽然想到什么,眸色一敛,快步走了过去。
还未走近,那股浓烈的香气便让她本就发空的胃开始往上反。
阿姨见她脸色不好,有些担忧的问,“夫人您不舒服?”
沈安瑜摆摆手,“没事,”扫了一眼挂在衣架上即使穿了一天,也已经笔挺的西装。淡淡道:“衣服就放着吧。”
“可是……”
“没关系,我会和他说。”沈安瑜脸色是从未有的淡然。
阿姨愣了愣,深知豪门夫妻之间总会有些辛秘龃龉,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便将手收回。
又和沈安瑜打了声招呼,便走了。沈安瑜想的出神,竟然连阿姨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等过了会,她忽然走上前,忍着恶心之间划过做工布料款式设计都顶级的西装,自嘲般笑了下。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和靳择琛过意不去,还是在膈应着自己。
她大约还是愿意相信靳择琛的,他没有和自己说谎的必要不是么。从头到尾,开始和结束都是他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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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周靳择琛都没有回来,是真的没有回来,不是她睡过去了不知道。
这一周沈安瑜都在赶设计图告,临近三月换季新装刚好和之前的库存旧样式相应,要在这一季度把成衣赶出来。
整天从清早画到深夜,无论她多晚睡醒的有多早,都没见过靳择琛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