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阿尔卡面无表情的吃着事先处理好的水果,任由喝得烂醉的男人抱着自己,在耳边喊着。
话说,醉到连名字也叫不清了吗?
“我叫人弄些醒酒汤来。”坐在一旁的贝克曼说着,吩咐下去了,他那沉稳的样子让阿尔卡想起了老替他们收烂摊子的雷利副船长,莫名的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一丝怜悯。
忽然被人怜悯的贝克曼:……什么情况!?
“咳,船长今天高兴过头了。”所以没控制的大喝特喝了。
贝克曼的潜意思便是这个。
阿尔卡斜了一眼肩上,脸差不多快和头发一样红的红毛,然后他们的目光对上了,红毛先是眨了眨眼,眼里有着懵懂和不解,然后焕然大悟:“阿尔卡!”
很好,这次他终于叫全了她的名字,而不是啊啊啊个不停。
“阿、阿尔卡…巴、巴基呢?”
“……”看来真的醉了。
心底那一丝怀疑消失了。
“嘤嘤嘤阿尔卡,巴、巴基又、又揍我了。”
酒鬼香克斯抱着阿尔卡嘤嘤嘤的哭起来了。
“…他已经被揍哭跑了。”阿尔卡拍了拍往她脖子里蹭的大红毛。
说起来香克斯被巴基揍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原因是他老被塞狗粮,而阿尔卡他又不敢揍,于是他只能去揍香克斯了。
然后香克斯那个白痴就会嘤嘤嘤的跑过来哭诉,明明这家伙躲得开的……
啧,活该。
“船、船长他、他老想、吃吃掉蛋。”
香克斯开始说起时间对不上的话。
蛋?哦,她变成蛋的那段时间吗?等等,那白痴船长居然想吃她!?
“哦,我已经让他自挂东南枝了。”
“白、白、白胡子!!!卡普!!!不准挖墙脚!!!!”
香克斯忽的举起手里空空如也的酒杯,大喊了一声,然后头一低,压在阿尔卡肩上,呼呼的睡着了。
毫无防备被那声音震了一耳的阿尔卡:“……”
这家伙真是够了!
不过说起来,这也是每次和白胡子、卡普交战时,他跑得最前的原因吗?
阿尔卡捂着脸。
不过香克斯这次醉酒,爆出的信息量有些大,周围大伙有些懵逼。
“等、等等,白胡子?卡普?是我们知道的白胡子、卡普吧?”
拉基一脸惊讶得忘记了吃他手上的肉了。
“啊,当年我们还只是见习生。”阿尔卡只说了这一句话,便不再说这个话题了,话说回来,三年了,一直没有摆脱掉见习生这个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