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再一次介入她的领域,晨起时一句温和的早安,分别时一个亲密的拥抱,思念时一桶甜蜜的电话,还有夜夜里的对枕而眠。
亲密、默契、无可间入。
本该如此的。
宁宇源就是那时候出现的。
和他的初识是在咖啡厅。
吉一声难得有空约我去坐坐。
我到的时候,他就坐在吉一声旁边。
那天阳光正好,暖洋洋的给这个面容可爱的大男孩打了柔光。他不等我发问,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站起来,带着一脸温和的笑容伸出手:“你好,我叫宁宇源,是一声的同事。”
“你好。”
我轻轻回握。询问的看向吉一声。
吉一声只是淡淡的道:“先坐下吧。我帮你叫了香草拿铁。”
而后继续和宁宇源聊起来。
两人见解相似,话题众多。聊起来就难以停下。但还是都顾及到我的存在,和我也相谈甚欢。
可是我很烦躁。
宁宇源很优秀,学识丰厚,见识广博。为人大气,脾气温良。高高大大男生衣服穿的整洁大方,面容清秀带点娃娃的稚气。
只是第一次见面,他的言行举行都给我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如果他和吉一声能不聊的那么投机的话。
于是我那一整天都格外的不舒服。几次隐晦的示意吉一声。但她把我无视了。
直到临行前,她还笑意盈盈的和宁宇源说:“下次见。”
对方很不客气的回了一句:“那可要好久了。我会尽力的。”
大大方方的在我面前展示着他们的亲近还有我不知道的约定。
我嫉妒了,我吃醋了。
回去以后,我愤愤的咬着小孩儿的耳朵。控诉她、质问她。
得到的是吉一声:“我要走了”的回答。
就像七年前她拿着录取通知书的那样。
只有一句通知。
没有理由,没有解释。
吉一声就这么走了。
没有天崩地裂,没有痛彻心扉。
我恍恍惚惚的的继续着日常生活,平平淡淡的工作,安安静静的吃饭。
就是有那么一日,脑海中忽然想起一个片段。
高中的毕业仪式上,我穿着吉一声送我的毕业礼物,是一件民国风格的上衣下裙。鹅黄的衣,淡蓝的裙子。
“一声,我美吗?”我丝毫不心虚的问她。
“美。”小孩儿的回答永远都如此干脆。
我撇撇嘴,“就这?你语文那么好,不会想点好听的话?”我笑的俏皮,说着臭不要脸的话。
吉一声眨眨眼,还是认真的沉吟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