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啧。我这不是为了不让你多余吗。”
“额。”
小朋友抽走一张牌后突然就安静如鸡了。
身后突然传来黎明的声音:“所以,你就让我变成多余的那个吗。”
我转头看她,黎明的手搭沙发上,头就在我的身侧。她皱着眉,神情冷漠。似乎,有些委屈?
我没有回答她。
眉头皱的更深了。
“黎兹你该去上学了。不用我送吧。”
啧,这话说的,我怎么听出了满满的威胁呢。和家里那只吉三岁一样,都是万恶的姐姐。
万恶的姐姐发话了,黎兹也不好不听。
她委委屈屈、不情不愿的起了身。还给我挤了一个眼神。诡异的笑了。
“你们想打情骂俏就直说嘛,至于牵连无辜吗。”
“开什么玩笑呢。不牵连你。我送你回学校去。”
我也想跟着起来,顺便出去透透气。可是都不等我站起来,就被黎明给压在了座位上。
“黎兹都十八岁了,回个学校而已,你跟去干嘛。”言之切切,不容拒绝。
“姐!我今晚请假了的。您和一声姐聊,我去那边玩,不打扰你们谈情说爱。”
“去。”黎明听她说的俏皮,也忍不住笑着拍了她一下,直接赶人。
赶走黎兹,黎明就“正大光明”的坐到黎兹的位置上。“我陪你打。”
不,不用了。谢谢您啦。
“要不叫多点人来?换个游戏,乌龟牌挺幼稚的吧。”我提议道。
却没想到黎明一下子就沉了脸色。“你就那么不愿意和我独处吗?”
我黯了言语。又想起颈后的红痕。
乖乖的扬起笑容,我温声的说着谎言:“我很愿意。我很想你了,就是看这么多年的朋友要嫁人了,有些不习惯。”
“我嫁人,不是如你所料吗。”
她眼眶微红,开口的话就是藏锋的利刃。是讽刺,也是自嘲。
我们都被刺的鲜血淋漓。
“宁宇源是个难得的好男人了。他给我看过你们的结婚照,你们很般配。”
“对啊,他很好。毕竟他那么像你。”
空气一下子逃逸的无影无踪。呼吸被遏制。我感觉指尖都是冰冷的,连血液都是带着冰渣的,冻的心脏抽搐。
“祝你们幸福。”
“吉一声,我还没有结婚呢。”她哑着声音,膝盖上搭着的指尖泛白。
“快了,下周六就结婚了。我很期待。”
“你就这么期待吗。”黎明眼里的水珠猝不及防的掉下,却还是倔强的看着我。
目光对视,我笑着,“嗯,闺蜜能幸福,我当然会期待。”
我可真是个混蛋。
对吧。
她猛的站了起来,“抱歉,我去一下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