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这些后,楼梓瑜又帮楚瑾掖好被子,温柔地道:“等会儿在躺下去,不然会积食的。我先去洗碗,很快回来。”
楚瑾笑着打趣让他快去,回来晚了就直接睡在厨房得了。
楼梓瑜凑过来吻住了楚瑾的嘴,调戏完自家小娘子之后,愉快地去洗碗了,独留楚瑾一人在那红着脸。
楼梓瑜洗完碗,一边甩着手上的水,一边往回走,在临近房门的时候,楼梓瑜好像看到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不过没太在意,认为是自己眼花了。
提脚踹门,向里面高声喊了句“我回来了。”
里面的人应了句,然后让楼梓瑜快点进来,外面冷的瘆人。
窗外的雪还在下,屋檐下倒挂着冰柱,窗柩上结了些许冰霜,楼梓瑜在屋里活动了下,确认自己身上寒气没有那么足的时候,才钻进被窝,把楚瑾搂在怀里。
楚瑾也在楼梓瑜的怀里找了个舒舒服服的位置,靠在上面继续看书,有时楼梓瑜会发表他那独特的想法,楚瑾在那一刻真的佩服楚皇的决定,要是要楼梓瑜参政,这朝堂上指不定还要乱上几分,学医起码还会规矩点,不会给人乱开药。就是看病的时候,嘴没有那么损就更好了。
寒风呼啸声打在窗柩上,白雪铺满的大地,在月辉下闪着光,屋内的温暖冲破了冬夜的寒冷,让人忍不住地眷恋。应该是楼梓瑜又说了什么独特的见解吧,楚瑾这一次直接笑出来声来,在寂静的夜晚尤为突出,楼梓瑜看着楚瑾应因为笑而有些发红的脸,觉得再多的美景也不抵眼前这一刻。
“小柒。”楼梓瑜开了口,然后,又突然怂了,说了句:“没,没什么。”
楚瑾放下手中的书,就这么靠着他,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他想了一下,然后手悄咪咪地放在楼梓瑜的掌中,楼梓瑜原本就想这么做,但楚瑾要翻书,这样实在不方便,所以楼梓瑜就把手放在被窝里,等焐热了,再覆在楚瑾手上给他暖手,凉了之后又放回去,捂热了又拿出来,周而复始。知晓楼梓瑜的动作,楚瑾心了就甜的不行,即使外面是风雪霜天,也觉得周围暖烘烘的,所以楚瑾又悄咪咪翻过手与楼梓瑜十指相扣。
楼梓瑜听见楚瑾说:“梓瑜,你说我可以在你这儿肆意一点对吧?”
楼梓瑜心想不止一点,很多点也是可以的,可楼梓瑜还没说出口,楚瑾便接着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可以在我这儿嚣张一点呢?”
楼梓瑜:“……”
楚瑾每个字他都能听得明白,怎么组合起来他就不太懂是什么意思呢。什么叫在我这儿嚣张一点,嚣张又是多嚣张,一点又是多少的一点?
楚瑾不可闻叹了一口气:“梓瑜,我们俩成亲了,成亲两年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你何时才能让我宠你一下呢?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宠我,我也想宠你一下啊,可是你半点机会都不给我。”
楼梓瑜:“我……”
楚瑾直接打断了他:“前些日子,我故意与那王公子动作亲密了些,想让你吃醋,可你没有,你宁愿拿厨房里的鱼撒气,也不肯当面质问我,也不肯在我面前表现有一丝的不悦。梓瑜,我们是夫妻,连情感都藏着掖着,这还算什么夫妻?你说我可以在你那儿肆意,那你照样可以在我这儿嚣张,可以明目张胆的吃醋,可以对我发脾气,可以对我发火。”
楼梓瑜低声地说:“可我舍不得,舍不得对你发脾气,舍不得对你发火,舍不得让你受一点委屈。”
楼梓瑜低哑的声音,带着比任何情话都要动听的语句一字一字传入楚瑾的耳朵里,因为你比谁都要重要,所以看不得你受一点委屈,你是我捧在手心的宝,又怎么舍得对你发火呢,你是我心尖尖上的那块肉,怎么宠你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楚瑾将脸侧过去,埋在楼梓瑜的脖颈处,轻轻地蹭了蹭:“你怎么就这么好呢。”
温热的气息打在那比较敏感的地方,楼梓瑜觉得有些痒,低低的吃笑道:“我也是有私心的,我使劲地对你好,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我好不容易才追上你的。”
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他会慢慢从你的心扩大到你的整个世界,然后恨不得把世上所有好的东西给他,倾尽一身的温柔给他。都是你的全世界了,又怎么舍得让他流一滴眼泪呢让他受一丁点委屈,流一丁点泪,你都会觉得是自己的不好,是自己的过错。
这样的楼梓瑜像极了他当时喜欢林渊那样,爱的深刻,爱的入骨,又爱的奋不顾身。
楼梓瑜垂眸时看到楚瑾红了眼眶,心止不住地一抽一抽的疼,低头含住了那一颗挂在眼角的泪珠,然后对楚瑾说道:“我以前仗着有你,不知道有多嚣张呢,醋这个东西我以前吃的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