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听。
她什么都不要听。
江唯一跌跌撞撞地扶墙往外走,蓦地,身后传来男人不悦的声音,“你让粥煮了?这么久!”
江唯一只好停下脚步,“我煮粥是很久的。”
怎么没饿死你。
她口是心非着,脸色苍白地回过身,只见项御天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她,腰间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
湿漉漉的短发往下滴着水,水渍划过他精实的胸膛,淌过并不突兀恰到好处的腹肌,勾勒出浓浓的性感……
这男人就是一个该遭雷劈的妖孽!
一个做尽坏事的黑道首脑凭什么拥有健全的身体和黄金比例的五官。
上天真不公平。
“我洗过澡了,你再觊觎我也不会碰你!”
察觉到她定神的目光,项御天嘲笑一声,凉薄出口。
他向来都有洁癖。
“……”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觊觎他了?
他是有多自大?
江唯一无语地往外走,手腕突然被人从后攥住,整个人就这么被硬拖了回去——
“这粥是你做的?”项御天死死地瞪着桌上那碗粥,咬牙切齿地问道。
“是。”怎么了又。
“给我站着!”
项御天命令道,然后坐下来舀起粥尝了一口。
江唯一看到他眸中一闪而逝的震惊,仿佛这已经不是粥了,而是什么稀罕品。
她低眸瞥一眼。
她做的粥没什么特别的,带咸味,虾肉剁馅包成小饺子状,丢在粥里,这也值得他这么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