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轩辕稷一脸严肃地质问太医缘由,陈太医从林侵晓用过的那盒玉露凝肤膏上闻到了特殊气味。
心有所怀疑,但不能确定,故向皇帝陈情得到同意后,马不停蹄的回了太医署书架查证。
果不其然。
“皇上,这玉露凝肤膏上多了些不该有的药材。”
“此草药烹制成药水,易凝结成膏状,本是无害的,可其中一味药材与玉露凝肤中的药材相冲,二者混合便会致使肌肤红肿奇痒,若不及时诊治,怕是有毁容之险。”
“可有性命之忧?”
“回皇上的话,并无性命之忧,公子按药房喝药调理便好,只是……”
“有话快说!”
“只是这疤痕难以去除。”
“……”
“谁能接触到你说的那物?”
“那药材唤作漾腐,乃番邦之物,中原里不易种植,太医署里也未曾有过。”
“……”
看见皇上眼里的嗜血之情,陈太医猜测皇帝定是有了怀疑之人,心里为下药之人默哀三秒钟。
虽然朝廷里总在流传着,这位皇帝暴戾恣睢,嗜血成性,着实有失偏颇,更多的时候皇上是从善如流,公正不阿的。
正因为如此做派,让那些意图反抗轩辕稷的皇家贵族,愈发肆意造谣诋毁。
众人以为杀伐果断的皇帝会一把端了这些杂碎,但轩辕稷并没有。
只是时不时的敲打着他们,像是一头猛虎圈养了一群羚羊,心情好了便任由他们奔跑,心情不好了,便用锋利的虎齿咬住脖子,不拧断,只是任血流。
致使林侵晓面部红肿的是番邦之物,右丞相与番邦勾结,皇后乃右丞之女,背后耍手段之人显而易见。
好在林侵晓并无性命之忧,方才其痛苦模样,着实让轩辕稷的心失去往日的平静。
“恶毒的女人,这就等不及作恶了。”
轩辕稷长臂一展,连带着衣袖划出半个圆弧,桌子上的茶具接二连三的掉落在地上,破碎的声音格外刺耳。
“皇上息怒,好在林公子身体并无大碍。”
跪拜在地上的大监显然被这些刺耳声惊到,身子一个哆嗦,连忙说道。
“你就是这么办事的?看来朕平时对你太仁慈了!”
轩辕稷平复了怒火,声音又变回往日的阴冷。
“请皇上责罚。”
“去领罚。再有疏忽,仔细你的脑袋。”
“谢皇上。”
大监一直是轩辕稷的内侍,一路陪着皇子成为太子,再成为如今的圣上,得到了轩辕稷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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