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八重再次犯下案。
赖长死了本不打紧。但公卫会会长,前保安局局长这样的人物竟然被情妇用刀捅死,这八重就一定要抓回来。
听他说完,千西呐呐摇头,“我的枪怎会给她,是她趁我不注意偷去了,你说的这些我也全不知情。”
她干瞪着一双泪眼,无力道。
滨田双目如鹰,没有放过她刚刚眼角那若有若无的一点泪花,其实心中已清楚她未杀人。
抽丝剥茧后,种种可疑之处,滨田断定她肯定知情,这个女人虽长相纯良,绝不如看上去那般无辜。这把枪会出现在那里,是他依据之一,板着脸沉吟:“你一定知情,宫泽。”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人打开。
来的是滨田的上上级关谷视长,他对身后的男人点了点头。
警署的顶灯是刺目的白炽灯泡,惨白的光线中,藤原信岩穿着便服,就这样大步走了过来,将她扶起来直接带走。
滨田搞不懂这情况,连忙拦着了他,“你怎么?”
高大男人一言不发,只是目光往那块布料上的手射去,几乎要将滨田胳膊上的那只手射穿。
压抑的氛围里,视长适时过来,低声训斥,“是你搞错了!这位小姐已经被保释,还不放人?!”
视长爱惜羽毛,说完好心推他一把,推他到墙边,而后轻轻摇了摇头。
示意他,不要得罪,不要犯傻。
滨田想要破案邀功,也只能看着千西被那人带走。
白炽灯隔两米在顶上便有一盏,射下来是一圈圆形的光斑,他虚扶着千西的背穿过这走廊,两边是不同的房间和办公室,还有零散或成群的警员。
光晕散在他的头顶和宽阔的肩膀,千西尚在呆傻和震惊中,只知道提起裙子跟着他的脚步。心中飘飘荡荡的,如被战火打走的浮萍,耳根是热的,眼眶也是。
仰头看了一眼他,便立刻看着前方的路。
一路无言。
相比她,藤原信岩的想法很简单,带她出去之后立刻送她走。
两人出了大门,一路畅通无阻,千西还是有些呆呆的。
直到他要将她塞进福山开来的车,她固执插在车门和车间,鼓起勇气。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日原来她没有看错,他就在新宿,遇见他,千西积压的情绪差点便崩漏了。但为何是在这么狼狈的时候呢?
福山和大岛都自觉让到一边。
因为要为她关门,两人离得很近。
她抿着嘴,在风中有些单薄。
齐肩的发用两个发卡卡在脑后,发丝被风刮起,有几缕发尾刮到了他的脸上,略痒,还有一股花草的芬芳。
藤原信岩的太阳穴在跳,他退了一步,转而将衣服褪下,披在她身上,“我来见一个同事,他邀请我看光屋的表演,知道你有事,我不能视而不见。接下来的事你不必管,直接回家如何?”
保释之前他大概了解案件原委。千西是被动牵扯,没有必要再待下去,如果让东京知道她和杀人案扯上关系,被当成嫌疑犯审问,恐怕又有流言蜚语中伤她。
他要将她摘出去,摘得干干净净。
----男主永远为女主保驾护航。
关于八重,原本写死的,但女主在罗马尼亚的遭遇就够惊险,再来个女同事的惨烈自杀这小心脏怎么受得了,而且我这可是在写言情啊,呜呜呜!少搞点严肃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