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发生了一件令老夫苦恼的事情,那就是白玛妈妈在梅园住下了。
这本应该是皆大欢喜的好事,该摆宴席庆祝,事实上老夫的确在她入住的那天,在梅园摆了一天酒席,喊了好多亲朋好友过来吃饭。
红红、丫头、狗五爷、吴一穷、吴二白、橘子皮、刀疤、霍仙姑、霍有雪、解九爷、齐小八、张海客、张海虾、张千军万马、甚至连张岂山和张驲山这两傻逼也来了。
酒席摆完,他们送了人情,就走了,少许人留下来去看白玛,或许是好奇张起灵的生母,究竟是怎样一个母亲才能生出张起灵这样具有神性的人。
张起灵有时候给人带来他不是妈妈生出来的感觉,更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或者是像林黛玉那样,绛珠仙草转世。
如果要说谁是世界上最接近于神的人,毋庸置疑,一定是他。
宴席摆了一天,老夫喝醉了,当夜抱着老婆在后院露天的地方来了一次。
我们正做得起劲呢,颠鸾倒凤的,好不快活。
当白玛的声音响起:“谁在那里?”
张起灵紧张得绷紧了身体,手背上青筋凸起,老夫也吃不到好果子,刺激得差点交代了。
白玛应该是半夜起来上厕所,她提着个花灯来,朝后院探出半个身体。
她提高警惕,紧张兮兮的:“是谁在那里。”
老夫和张起灵在院子中心的假山后面,我俩衣衫不整,满脸潮红,呼吸急促,被发现后恐慌的不仅是张起灵,就连老夫这个厚脸皮的社牛人士也紧张起来,抱着老婆的手局促不安。
今夜月色正浓,辉洒尘世如梦。
白玛一身白裙,手提花灯,在后院里瞧来瞧去,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她自言自语道:“不对啊,这里刚才好像是有声音来着,难道是我听错了?”
张起灵闻言额头的汗水滑落,他不由自主地用手指扣住老夫的后背,俺皮肤都起红印子了。
白玛神情紧张,她提起裙摆踏进后院的泥地里,拿着灯笼往假山处照。
正当我们三个人都很紧张时,白眼狼从老夫脚底下钻出去了。
“汪汪汪!”
白眼狼出来解围,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白玛见状吓了一跳,然后吸了口气,轻拍胸口:“原来是狗。”
虚惊一场,她安抚好自己,转身往西院厢房那边走了。
她走后老夫和张起灵放松下来,吓死,差点被妈妈看见,如果真被看见,那可真要命。没等老夫缓过神来,张起灵已经下去了,他把老夫推开,整理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掉。
眼见着他在生气,老夫立马追上去讨好,一口一个老婆大人,乖宝宝,青天大老爷,俺错啦,俺真的错啦,老婆大人别生气。
我们回到卧房,老夫想把刚才的事情做完,但张起灵已经把灯熄了,然后背对着老夫盖上被子。
老夫自知理亏没有去打扰他,而是在他身边侧躺着,抱着他睡觉。
因为今晚的情事没有做完嘛,俺那里还是竖着的,实在难受,老夫不断地去蹭张起灵。老婆眼底一沉,从床头掏出一把短刀来抵在俺脖子上。
老夫冷汗直流:“老婆,饶命。”
张起灵面色不愉,晲了俺一眼,随后收起短刀,继续睡觉。
老夫抱着他的腰,将额头贴在他后背上,闭目养神。
今晚办事差点被白玛看见,真难受。其实吧我们夫妻俩做这种事情,被看见的次数还挺多的。张起灵情绪寡淡,对很多事情看得很开,除了身子不由自主的紧缩外,没有什么反应。可能当时他正在极乐中,没有心思管其他的,事后他才会和俺生闷气。
老夫自然不会在意这些有的没的,也不会感到尴尬和羞涩。像俺这样厚脸皮的人世间罕见,齐黑瞎和张海楼也是无语,知道老夫会带着老婆半夜跑后院里办事,他们晚上都不会出门。
他们不出门,老夫玩得更花了,时常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