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楚艳婷还是有些关切地看着我,连说话的语气都放缓了许多:“就那家网红店,昨晚有人打起来了,后面有人报了警,店长被抓走了。”
我现在不想听这个,就有些敷衍的啊了一声,楚艳婷坐在我旁边嘟囔:“听说昨晚还有人录了视频,我看到的时候已经被删干净了……”
我看似在听她讲话,其实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手机上。我想,霍骁应该起床了,他发现我不见了会打电话跟我道歉吗?
想着想着我又想给自己一巴掌,霍骁骂我贱骂的真没错,我现在不就是在犯贱吗。
让人心如止水的最好办法就是去练功房练功,我最讨厌下腰,每次下腰都疼得心无杂念。
夏良端着保温杯进练功房的时候都惊呆了,很难得地夸了我两句:“不错啊,知道自己用功。”
我慢慢收力从地上起来,抬起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满脑子还是霍骁。
他那么骄傲过命的人,让他道歉可能比登天还要难,难道我们就这么完蛋了吗?
我坐在地上发着呆,夏良连着叫了我好几声都没有听到,还是彭来轻轻戳了我一下,“哥,师父叫你。”
我跟他的辈分有些乱,他非要叫我师叔,我真的受不起,就让他干脆跟着楚艳婷喊我哥算了。
我被他戳回神,看了夏良一眼。
夏良批评我,“亏你不是练功的时候发呆,不然腰不想要了?”
我苦着脸看他,夏良损我:“吃了苦瓜?舞者的情绪管理课怎么上的?”
他这话说的毫不留情,我被他说红了脸,呐呐地道歉。
不用去找霍骁,一整天的时间我都泡在练功房里,下午去试场地的时候接到了老谭的电话。
他说要来看我,我乐了,告诉他:“这又不是小朋友表演节目,家长一定要来看。”
老谭咂了咂嘴,问我是不是紧张,他说:“声音听着不对啊。”
“哪有,”我干巴巴地笑了一声,“我怎么可能紧张,我这是累坏了。”
“该紧张还是要紧张的,”老谭清了清嗓子,“子勋也要一起来,臭小子一点都不心疼机票钱。我们大概明天到,我和子勋都住到你哥那里不方便,我们在外面住酒店了啊。”
我笑了笑,放松语气,轻快地说:“好啊,我去陪你们。子勋快要过生日了吧。”
“可不是,你不说我都忘了。”
人一旦忙起来真的什么都顾不上,伤春悲秋都是太闲了。
第二天我又要彩排又要试妆,连去机场接老谭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