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眉头皱起,嘴里的酸奶棒棒糖都只剩了酸味。
霍汀边说边摸着怀里的花,突然咦了一声,拿起花里的卡片。
那张卡片我忘记丢了,上面的话被她看到挺丢人,我一把抢过卡片塞到卫衣兜里,“行了,拿完花就赶紧回去吧,少在外面瞎玩。”
霍汀撇撇嘴,对我收走卡片的行为感到不满:“给我看看怎么了嘛,小气。对了哥,你今晚跟我一起出去玩呗?我约了小姐妹唱K,你可以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不去,”嘴里的棒棒糖就剩了一点,我把糖咬碎,棒棒丢到垃圾桶里,“我得回去喂狗。”
“哦哦,对。”霍汀挠挠脑袋,“大哥也不像是能喂狗的人。话说哥你干脆回家住得了,家里又不是没有房间。”
我拿丧彪做挡箭牌:“家里太小了,丧彪只能被关在笼子里太可怜。”
“也是。”霍汀甩着车钥匙往自己车边走,我把手揣在卫衣口袋里跟在她后面。
送她上车以后我还不忘嘱咐她:“别在外面玩太晚,早点回家。”
“知道了,”霍汀戴上墨镜,“你比老妈还啰嗦。”
第60章
一连几天我都收到花,卡片上的字也越来越过分,如果我是女孩子的话已经像是性骚扰了。
我问花店的小哥这花我能拒收吗,小哥考虑了一下,说理论上是可以拒收的。
我摘掉花上的卡片揉成一团塞进口袋,“那你把花拿回去吧,以后也不要送了。”
“好吧,”小哥把花束拿回去,“我回去让店长跟客人说一声。”
“嗯……”
我转身回工作室,经过门口的垃圾桶时把兜里的卡片拿出来扔掉。
一进门夏良就招呼我过去,要给我放音乐听。
还有两天就是《凤凰雪》的第一次商演,我紧张,夏良比我还紧张。
这毕竟是我离校以后第一次登台,还是商业演出,到时候台下人肯定很多,他担心我上台之后会有应激反应。
楚艳婷告诉他:“不会的,你没有看过未雪哥跳舞,他真的……”
小姑娘话说到一半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接着说下去:“真的很适合舞台。”
我曾经问过楚艳婷为什么要找我来跳主舞,按理说,她工作室里不是没有其他能跳的人,我跟她也算不上熟悉,主咖落到我头上仿佛从天而降的一个大馅饼。
楚艳婷说我对她有很特殊的意义,她说:“我问过跟你同届的学长,他们说联系不上你,还说你大概是不会跳舞了。我也没想到能在锦江碰到你,我就想着……要是能拉你一把,让你回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