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去,&ldo;你该走了!&rdo;
她想要呕吐。
男人,男人,男人!
一个个都令人作呕!
她深呼吸,她知道那不关他的事,她知道这主要是自己心情不好。
她重复着,&ldo;你该走了,孩子!&rdo;
别叫他孩子!
别叫他孩子!
他不是一个孩子了!
他二十岁了。
还有两个月他就满二十岁了!
但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他不该试图吻她的,他怎么可以那样做!
她的手掌还搭在他的胸口上,用力地,抗拒地。
可是他……他什么也做不了。他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可是……
他知道自己也在……愤怒。
愤怒她的抗拒,愤怒她的丈夫,也在愤怒自己……无能为力的自己。
可是……
她手掌又用了力。
但是那点力气其实毫无意义,甚至那点抗拒在某种程度上更撩拨了他的某种欲望。
她离他这么近……
她个子不会超过五英尺半,她的手腕是那样纤细,按在他胸口时几乎是柔若无骨的。
她这样软,这样小……
他一只手就能制住她。
他想把她就这样按在沙发上,他知道只要他愿意他就能够那样做……
她实在是太年轻的时候就被囚禁了,她真的什么也不懂,这种程度的反抗……
她呼出的气扑在他的面上,那气息都是细弱的,哪怕她已经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浑身紧绷并且害怕着,她也没有更大的力气了。
那种他只要再用一点力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任何东西的感觉几乎要蛊惑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