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处,赵天水正想赶来,却在半路被南越大将军阮炆德率领的五十万大军给拦了下来。
赵天水穿着蓝色的银甲劲装,面容刚毅,内里更是藏着君无忧送给他的金丝护甲,手持九环大刀,坐在一匹名叫照玉夜麟的黑马背上,端的威风凛凛,相貌堂堂,让人望而生畏。
可那阮炆德,又哪里会是个简单角色,身高八尺,手持一对流星大铁锤,面貌狰狞,红得发青,仿佛地狱中走出来的恶鬼,虽然只是武道先天大圆满之境,但比起寻常的武道宗师,还是强上不少。若是论上计谋,哪怕顶尖的大宗师或是登临破碎虚空的强者,一个不慎,都会在阮炆德的谋略之下得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赵天水虽不曾与之过招,但也深知不可小觑,哪怕自己一直潜心修炼武道,如今已是武道宗师之境,可与武道大宗师一战,但面对阮炆德之时,竟然产生了那么一丝忌惮,还有一丝畏惧。
这种畏惧情绪,赵天水仅仅从炎武国的帝王君无忧面前感受得到过,那阮炆德胜算在握的眼神就和君无忧平日里胸有成竹的模样十分相似,怎能不让他警惕。
“阮炆德,你率领五十万大军拦截我,就不怕南越内部空虚,让他人趁虚而入么?”
赵天水强行镇定了起来,试探着问道,手中大刀握紧,看到阮炆德的大军未曾有所行动,便命令自己身后的军队按兵不动,以防万一。
阮炆德见此,自知自己的第一个计策已然失效,他本想让赵天水误以为自己带走了南越国所有的兵力,却还不如他炎武国强盛,然后冲锋上前,陷入他提起布好的军阵与陷阱当中,怎料那赵天水竟然按兵不动,果然是好手段,进入激道:
“赵天水,你何时变得如此畏畏缩缩了,而且我阮炆德既然敢来,就已经想好了退路,而且这次仅仅是派出一部分来拦截你等而已,我南越第一武道高手陈风,早已率领十万大军攻打黑阳城,更是带上了两个掌握异能的奇人,准备生擒你们炎武国的国君君无忧。如今你被拦截,他又未曾带上任何侍卫,身边只有个不通武学的炎武国皇后李君柔在侧陪伴,若是遇着了陈风,这位意图微服出巡寻访民间,特地来黑阳城这等偏远之地的帝王,还有那偷跑出宫而又贪玩的皇后娘娘,岂不是束手就擒。”
阮炆德看到赵天水那一脸难受的表情,哈哈大笑。
赵天水面色铁青,却也不愿意就此屈服,反而拿好了手中的大刀,散发出好几道刀意,劈出了两道气浪出来。
而阮炆德不敢大意,流星铁锤一挥舞,那两道气浪瞬间炸开,把周边地面的泥沙炸响,露出了一道二十多米高的深坑出来,若是两边军队有一方往前,必定掉落在这深坑之中,被对方活埋。
“阮炆德,这个坑,是你提前埋好的吧,想要活埋我炎武国百万将士,可没那么容易,真当我赵天水看不出你的谋略。只恨被你这流沙陷阱限制,无法回到黑阳城,为陛下尽上自己的一份力。”
赵天水面色依旧铁青,看着眼前的流沙陷阱,自知自己一时半会也无法赶过去,只能望洋兴叹。
而另外一处,阮炆德已经派遣他的儿子阮通天带着白羽生和焱月妃二人前往黑阳城。
“掌握冰雪异能的百越部族第一天才白羽生,还有掌握火焰异能的天才少女焱月妃,身为百越部族的骄傲又如何,还不是本公子身边的两条狗,还是两个不愿听从调遣的奴才。”
阮通天抓起铁链,像拖着一条狗一样拖着白羽生和焱月妃两人,只要他们一动起歪心思,脖子上的锁奴环就会自动触发,限制了他们所有的异能,更是浑身乏力,只能任由阮通天欺辱。
焱月妃双手燃起火焰,想要教训阮通天这个方才十二岁的少年,结果被锁奴环这么一扯,脖子上传来了一阵疼痛,双手抓起了那铁环,痛苦地叫了起来,白羽生见此,立马走上前问道
“月妃姐姐,你怎么了?”
可白羽生刚说完就感觉浑身乏力,痛苦地瘫倒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且浑身上下都疼痛无比,异能完全无法施展。
“就你这个奴才,也想教训我,若非看在你是我百越大王看上的美人,本公子早就想好好享受享受了,哪里会像现在这么憋屈。你们两个,待会给我懂事点,若是不能生擒那君无忧,这几天就别想吃饭了。”
阮通天一脚把焱月妃踢在了墙边,任由她痛苦地叫喊着。
“阮,阮公子,求求你,放了我,我,我,我会帮你完成任务的。”
焱月妃抓着那铁环,脸上很是痛苦,结结巴巴地说,才让阮通天松开了她的限制。
“说吧,你想怎么做?”
焱月妃看见锁奴环尚未启动,方才松了一口气,说
“阮公子,我希望您能让我单独去行动,也不要监视我。我会保证,绝对能将君无忧生擒,还把那李君柔带回来,献给阮公子您的。”
阮通天考虑了一阵子,才说:
“好,本公子就相信你一回,不过你的好弟弟,可就得留在我这里了,就当作一个筹码。”
阮通天口中说着,白羽生脖子上的锁奴环的限制又打上了许多,而且让这位原本面容冷峻高傲的男子,多出了无数不可言喻的痛苦,仿佛下一秒随时会死掉一样,这时的阮通天才十分满意地对焱月妃说,
“若是你不能把君无忧和李君柔给本公子带回来,我可不会保证你的好弟弟会不会活着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