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询问速度是否合适,也不需要让他描述快感怎样。她一向知道如何用最舒服的力道抚慰他,将他的欲望带入极致的刺激——或者说,她的抚慰对他而言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刺激。
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如此。
手中的肉柱愈发肿胀,坚硬得让人恐惧,也柔软得让人心疼。它分明应该是粗砺的,可内里却又异常滑腻。这种矛盾的触感令贝甜兴奋,甚至沉迷。
手腕不受控地加快了速度,仿佛这样的动作抚慰的不只是他,还有同样饥渴的自己。
大腿上的外套因为她的反复动作渐渐滑落,时渊向腰上拉了拉。
贝甜看了一眼,贴近他的耳边,用气声问:“有没有在电影院自慰过?”
时渊摇头,无奈地看她。
“现在这样刺激不刺激?”
时渊深吸了一口气,没说话。
“如果今天我不是例假期,你敢不敢在这儿干我?”
……
后脑突然被扣住,时渊低头狠狠压上她的唇。另一只手覆上她的一侧胸脯,胡乱揉捏着。
越是做不得,越是想要做。
屏幕上的男女身体撕扯在一起,观众屏息凝神地听着影厅里回荡的撩人私语。
黑暗中,后排的两人亦是忘我纠缠,喘息交织。呻吟声在彼此的唇舌下被压抑,压不住的是剧烈的心跳。隔着几层衣服,仍能感受到对方胸腔的明显起伏。
贝甜被他吻得浑身发热头发晕,抓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下带,恨不得忘掉身处何处,就地被他蹂躏一番。
总归是没法在此时真的把她收拾了,他松开她的身体,抵着她的额头叹气似地说:“你真是一碰就来劲……”
难道他不是一样?
贝甜轻轻掐了他一把表示不满,然后瘫在他的怀里平复了一下呼吸才坐直身体,手也从他的腿间离开。
然后……
换了一只手。
两人对视了一眼,眼神里有心照不宣的笑意。
一个是假装埋怨,一个是不好意思。
快感因为她的停顿而骤然降落,时渊看了一眼时间,距离电影结束还有不到十分钟。
他伸手揽住贝甜的肩膀,往自己身前一带,凑近她的耳边悄悄说:“小姐麻烦快一点,客人赶时间。”
……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说话的这位很快就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然而,贝甜没有杀人胜似杀人。
她的手腕纤细却有力,不会停歇一般,一下一下快速套弄着。
每一次路过龟头的边缘,时渊的腿根就难以抑制地微微抽搐。
她的掌心越来越热,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眼睛盯紧着屏幕,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
没过太久,贝甜看到他抓在扶手上的指节紧了紧,腿也不自觉绷直了一些。
于是抬眼去看他,想问是不是快到了,却被他顺势吻住。
嘴唇很热,气息也是滚烫的,带着高潮来临前的渴求和失控,毫无章法地吮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