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灏君听到董界淮这么说,自然知道一定是听说了他在京城的行为,他可是红袖阁的常客啊。
阮灏君立刻摆出一副很满意的模样:“都好,我都喜欢,很好。”
在酒桌上,董界淮时不时的敬酒,然后借机问道:“阮大人,您是否知道这个杭州的前任知府的下落呢?”
阮灏君低头思索一下说道:“如果他还在,那你就不知道去哪儿了,想来,我觉得你比他也许更适合这个知府的位置,哈哈哈哈。”
董界淮心里对阮灏君立刻定位成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钦差大臣,也好,只要按照太子的嘱咐,将他监视好就可以了。
阮灏君被董界淮灌得稀里糊涂的。最后也不知道是被谁扶回了房内,趴在床上,阮灏君口中还喊着:“喂,董大人,继续喝啊,嘿嘿,桃红,你可真是面若桃花啊!”
董界淮冷笑了一声:“也是一个没有用的东西!”关门离开了。
阮灏君听到外面没有任何动静了,坐了起来,他擦了擦自己嘴角,刚才为了演的逼真,他不得不吐着口水。
还好在喝酒的时候,将酒用内功逼了出来。
阮灏君打开了窗户,轻轻一踩窗框,便跃上了房顶,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知府办理公事的地方,里面没有灯火,他轻轻的推开了窗户,跳了进去。
吹亮了火折子,他仔细的看着房中的摆设,所有他能想到或者没有想到的地方,都翻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他立刻吹灭了火折子。轻轻一跃,跳上了房梁。
房门推开了,进来的是董界淮和他的同知黎明潘。
“董大人,你觉得阮灏君能查出来什么吗?”黎明潘问道。
董界淮一脸完全了解阮灏君的模样,捏着自己的山羊胡子,眼睛里闪闪发光:“他能找到个屁,这里已经被我打扫的一干二净,甚至连地下我都恨不得掘地三尺,就是为了没有任何证据指证太子。”
“那我们以后该做点什么呢?”黎明潘不解。
“陪他花天酒地,只要不让他单独行动就对了。”董界淮回答道。
“是!属下遵命!”同知黎明潘离开了。
董界淮站了一会,便也离开了房间。
阮灏君安静的躺在房梁上,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他突然起了杀心,如果此时,下去结果了这两个人,想来没有任何人可以怀疑到他的身上。
阮灏君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有些急躁了呢?沉稳,沉稳,这是他经常和容云鹤在一起的时候说的话。
回到了自己的卧房,阮灏君这才安然的睡去。
容云鹤收到了阮灏君寄来的信,知道杭州已经查不出任何东西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擦拭的一干二净。
没关系,还有扬州,还有苏州,总有一个地方,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容云鹤对阮灏君非常有信心,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他相信阮灏君。
秦落衣化妆成了小太监混进了花谢间。
乔轻轻正要发怒,秦落衣却按住了乔轻轻的手,小声的说道:“乔美人,难道你真的想生下这个怪胎吗?”
乔轻轻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了:“当然不会的。”
“所以你现在要暂时保重身体,一切都听我的,你放心,我会帮你铲除宋锦雅,然后让你从美人当上贵妃,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实现。”秦落衣知道这些后宫的女人,最想要的是什么。
“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乔轻轻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我和你的目的一样,就是要宋锦雅死,别的,我根本不在乎,所以,你要活着,还要好好活着,相信我,你会看到宋锦雅死的那一天。”秦落衣咬牙切齿的说道。
乔轻轻点点头,秦落衣在乔轻轻的耳畔如此这般的讲了一番,在宫女送夜宵之时,便离开了花谢间。
容云鹤看见一个瘦小的太监急匆匆的走向自己的府邸,他有些奇怪,难道这深更半夜,皇上要传唤他?
刚走进府中,他就问道:“皇上来旨了?”
门口的家丁有些莫名其妙的回答:“王爷,并没有看见任何旨意啊。”
容云鹤的眼神里突然多了一抹很复杂的情绪,他摆摆手,便进了正厅。
秦落衣的房间门依然是紧闭的,花微澜的房间却亮着烛火。
没过一会,秦落衣的房中也亮了烛火,却听到秦落衣喊来流珠:“流珠,我要洗澡。”
夜已经算很深了,怎么秦落衣这个时间要沐浴呢?容云鹤想都不想的推开了秦落衣房间的门。
秦落衣正在脱自己的肚兜,抬头看见是容云鹤进来,她立刻转身,捂住了自己的胸前,有些羞涩的问道:“王爷,这半夜闯入,是意欲何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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