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沈雪峰发现徐鸿达变了,自己的端茶倒水削苹果各种殷勤未来岳父都泰然接受,可当沈雪峰小心翼翼地问自己是否能在休沐日去拜访时,徐鸿达就会丢给他一个皮
笑肉不笑:“呵呵,做梦。”
想不明白的沈雪峰都快把自己头发揪掉了,只能坐车马车悄悄去了朱子裕的外宅,准备向早熟的小屁孩讨教一二。
沈雪峰不好意思直说,只委婉问道:“若是你哪天惹到了徐大人,徐大人不让你上门去瞧青青你怎么办?”朱子裕将手里的长刀往后一抛正好卡在身后的刀架上,只见他飞身一跃,落在两家的墙头之上,得意洋洋地朝沈雪峰说:“即便沈叔叔不让我上门,我也能翻墙而入。”话
音刚落,就听墙那边一声暴喝:“朱子裕,你给我从墙上滚下去!”顿时朱子裕腿一软,登时从墙头摔了下来,好在他灵活,脚尖在地上一点,一个转身又趴在了墙上,一脸诚挚地解释:“徐叔是沈叔叔啦,他非问我用什么特别的方法能潜
入你们家!我怀疑他要做坏事!”
沈雪峰眼睁睁地看着墙上那个臭小子就这么把自己卖了,可打也打不过、够也够不着,只能扯起嗓子使劲喊给墙那头听:“我没那么问……”
“虽然没那么问,但是他是那个意思。”朱子裕毫不犹豫地揭穿了沈雪峰,一副不能和他同流合污的坚定表情。
朱朱和青青听见动静,都从屋里出来看,朱朱一眼瞧见墙头的朱子裕,忍不住笑道:“你倒是灵活?怎么上去的呀?”
“朱朱姐!”朱子裕招了招手,又脸红红的瞧着一边的青青:“青青,我一会去找你玩。”
徐鸿达正要训朱子裕呢,就瞧见墙上又冒出个脑袋来,身子还在那晃个不停。徐鸿达顿时惊了,难道又一个会功夫能跳墙头的?
却见沈雪峰慢慢地爬上来,两只手紧紧地趴在墙头上面,小脸吓得煞白,还勉强撑住一抹笑来:“大姑娘,上次咱说开酒楼那个事还没定下来呢,什么时候细谈谈啊?”
朱朱笑道:“沈大人,您有事来家里说就行,趴墙上多危险啊!”
沈雪峰心中一暖,还是大侄……大姑娘贴心,登时心中的害怕去了一半:“要不我这就过去?”
赤裸裸被无视的徐鸿达被气炸了,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怎么上去的?”
朱子裕低头看了一眼,连忙告密:“他把我家摘果子用的梯子搬来了!”
徐鸿达这才放了心,好歹这个不会功夫,要是两个都能从墙上翻过来,他非得叫人在上头钉钉子不可!抬头看看一大一小两张脸,徐鸿达心里有些堵得慌,低头看看身后一个比一个漂亮的姑娘,徐鸿达更加心塞:好容易养大的漂亮可爱的女儿哦,再过几年就要被墙上头这
两头猪给拱了。
越想越生气,徐鸿达招手叫来个扫地的仆妇:“去正院和太太说声,将正院的厢房打扫出来,放上炉子烤上两日,让两个姑娘搬过去住。”
在墙头正看着青青傻笑的朱子裕顿时傻了眼。
……
一瘸一拐的沈雪峰带着垂头丧气的朱子裕灰溜溜的从大门进了徐家的正厅。徐鸿达见沈雪峰走路艰难,忍不住问道:“脚怎么了?”
沈雪峰脸一红没做声,旁边那个恨不得时时刻刻表现忠心的朱子裕立马说道:“下来时候没把稳,梯子倒了,他从梯子上摔下来了。”
徐鸿达顿时哭笑不得,忙问道:“你怎么蠢成这样?梯子都不会爬!”说着忙叫侍笔道:“去请个跌打损伤的郎中来。”
沈雪峰忙说:“不必不必,天莫帮我看了,没有伤到骨头,就是稍微扭了一下筋,过几天就好了。”
徐鸿达知道会武之人多半多诊治这些跌打损伤,既然说没事便也没再强求,只吩咐说:“我记得姑娘配了好些各样的药,问问有没有治扭伤的,有的话拿来一些。”
侍笔答应着去了,沈雪峰一脸崇拜:“原来大姑娘还会医术,真厉害。”
徐鸿达:呵呵……
朱子裕一脸不服:“青青也会,我第一次见青青时候关节都错位了,青青一下子就给我掰了回来,可厉害了!”
沈雪峰一脸黑线:原来漂亮的小姨子居然这么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