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谷发出阵阵惨叫。
他瘫在地上,伤口处火辣火辣的疼。
他感觉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无声的喊叫着痛苦。
他特别想要用手去抓一下后背,但任凭他如何挣扎都依旧无法动弹。
最后,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痛苦被无情的延续着,没有尽头。
许知州看差不多了,命令手下住手。
“把他拖回牢房里去。对了,让苏家带个郎中给他看看,别到时候死了。”
说完,他宣布退堂。
回到家中,许知州来到了许海帆的房间。
“父亲,您回来了,今天苏轼来找过我。”
“他来替巢谷求情?”
“可不,他们真是主仆情深。”
“何以见得?”
“我答应苏轼放了巢谷,不再追问此事了。”
“什么?你干什么混账事?”许知州一脸不悦。
“父亲,你先别生气。”
“你知道我这次冒着这么大风险是为了什么吗?可不是单单替你出气这么简单。”
“孩儿不知,难不成您看苏家不顺眼?”许海帆一脸疑惑。
“你真的是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苏家两个儿子都是状元及第的人才,要是你和他们同去京城竞争,肯定考不过他们。
索性让他们别去参加了。再者说了,苏轼真要去了汴京,倘若他大放异彩,那么这眉州还有我们许家说话的份吗?”
许海帆恍然大悟,明白了父亲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