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将歇,姜旋看了眼龙床上沉静昏睡的书生,没什么表情地披上外衣,走到外间的桌边倒了杯茶水。
已冷的茶水滑入喉间,女人瞥了眼窗外,皇宫燃起的火已经被浇灭,偌大的寝殿空旷安静,细听,某处传来些细微声响。
放下茶杯,姜旋慢悠悠行至一张闭合的帷帐前,更清晰的声音从帐后传来,压抑的喘息声,还有绳子紧绷到极点扭出的透着绝望的声响。
明黄色的帷帐被拉开,一个被绳索缚住的男人显露出来,男人呈大字形被绳子捆住手腕和脚腕,绳子的另一端被勒紧在房柱上,赤裸着的身体被一道道红丝线缠绕着,男人皮肤冷白,与红丝线纠缠在一起更显靡艳,胸前的两点殷红被紧缠着,红肿凸起,胯下的那根充血紫红的阴茎也被一圈一圈束缚在细韧的红丝线中,痛苦地搏动着。
“陛下听个墙角都兴奋成这样?”姜旋挑了下眉,悠悠说道。
男人缓缓抬起头,漆黑的眼珠锁在女人身上,透着阴冷的狠意。
可这落在姜旋眼中,眼前的男人更像是一只被关进牢笼的野兽,野兽越是凶狠不甘,越是有让人赏玩磋磨的乐趣。
男人的嘴被堵住,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哼声。他被女人置在这里已经一个多时辰了,期间书生推门进来再到床上与女人颠鸾倒凤的种种他都被迫纳进耳中。
愤怒,羞耻,滔天的恨意,令身为九五之尊的男人眼睛都染红了。与此同时,男人却感到身体正在变得越来越燥热,像烘烤着一把火,气血翻涌,胯下的巨物也飞快地起了反应,当一声欲求不满的呻吟从鼻腔里哼出来来时,男人的恨意逐渐转变为身体至深的空虚。
“唔唔……嗯……”
男人英俊的脸上泛起潮热的粉雾,身体难耐地扭动着,那根正在盈出水液的巨屌随着身体的扭动而淫荡地在空气中甩动着,不时滴落下透明的淫液。
姜旋走近,拉了下捆住殷红乳头的红丝线,听到男人一声颤抖的闷哼,接着取掉男人嘴里的棉巾,笑盈盈说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哈啊……你竟敢嗯啊……如此大逆不道!……朕要让你和你的姘头死无葬身之地!……嗯啊放开朕……别弄那里嗯啊……”
女人纤白的手指一圈圈缠起丝线,随意地扯弄着,将男人隆起的胸前的那两只乳头拉成了小长条,在随意的玩弄中东倒西歪,愈发红艳。
“陛下很喜欢吧,不然怎么听个墙角都骚得鸡巴滴水,有谁知道,一国之君的皇帝竟然比青楼里的小倌儿都要淫荡呢。”
“闭嘴!朕要杀了你!……哈啊!……停下……好难受嗯啊……”
身为帝王的威严被如此践踏羞辱,男人气得浑身颤抖,气血翻涌,身体的反应却更加的淫荡,巨屌头滴落的淫水已经打湿了一小片地板,仿佛在回应着女人的羞辱。
在滔天的恨意与身体激烈的快感的对冲下,身体的空虚感更加强烈,男人粗重地喘息着,渴望得到解脱。
“帮帮朕……好像要嗯啊……”
男人的神智也在火热的欲火中蒸发,原本阴鸷的眼神逐渐迷离,微张着薄唇吐出破碎的呻吟。
姜旋的手贴着男人坚实的腹肌缓缓下滑,勾住缠绕着紫红巨屌的丝线一拉,便听得男人一声高昂的呻吟,男人似是急不可耐地挺着巨屌往前蹭着,渴望得到更多的快感。
姜旋轻蔑地啧了一声,羞辱道,“陛下挺着贱鸡巴发骚的样儿可是连路边发情的公狗都比不上呢。”
紫红充血的肉屌被丝线一圈圈缠绕,一会儿紧一会儿松,还时不时被拨弄亵玩着,身体快感的冲击和被羞辱的刺激令男人早已尊严体面都不顾,一边放浪地呻吟一边向女人求欢。
“哈啊……朕是贱狗!……好爽嗯啊……狗鸡巴被玩了嗯啊……”
姜旋拉长了紧韧的丝线,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嘴里轻嘲道,“大齐的臣民知道他们的陛下竟比发情的公狗还淫贱么,挺着狗鸡巴求人玩得骚水直流,你说,你是不是名副其实的狗皇帝啊?”
“哈啊是!……唔呃朕是鸡巴乱流骚水的狗皇帝……呃啊狗鸡巴被勒得好爽……唔磨到了……贱狗的鸡巴头要被磨烂了咿啊……”
昭帝此刻哪还有半点威严尊贵之姿,狭长的眼睛半翕,喉结难耐地滚动着,一出口便是淫浪火热的浪吟。
姜旋拉住长长的线头,越往后退丝线便越是绞紧,那根粗长的肉棒在红丝线紧紧的缠绕下鼓起搏动,又被拉紧的丝线绞得变形,如同一只被束缚的巨兽,正在声嘶力竭地嘶吼着。
圆润硕大的龟头被线压变了形,颜色深的仿佛要滴出血来,马眼却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不停地溢出丰沛的汁水,红丝线被淫液浸得深红滴汁。
长长的线头已被拉了近四五米长,姜旋随意地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腿,饶有兴味地拨动手里的丝线,玩弄着男人一切快乐和痛苦的来源之处。
“咿呀啊啊啊啊!……狗鸡巴要被扯断了啊啊啊……好刺激唔呃……要射了……狗鸡巴要射了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