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努力让大哥爽的,他却只是呼喊着那个讨厌的女人,而且凭什么叫她主人。韩致不满地用舌尖戳刺着大哥的肉头,感受着那根东西在自己嘴里不安地跳动。
“啊啊啊!!太刺激了呼受不了了主人让我射啊啊啊”
“射吧贱狗。”姜旋下达指令。
“啊啊啊啊啊啊啊!!”韩致绷紧了浑身肌肉剧烈地射精。
一大股浓精直喷洒在韩扬的嗓眼,韩扬立马被呛得咳嗽起来,那根肉屌滑出了温暖的口腔,还意犹未尽般射出了几股精液,打在了韩扬面部轮廓硬朗的脸上。
精液苦涩的味道被韩扬吞下,他伸手抹了把脸上的精液。
姜旋关上炮机,解开了韩致身上所有的束缚。
接着给男人戴上一副项圈,拖着刚刚射精后浑身虚软的男人来到了沙发边,接着坐在了了沙发上,拉紧链条将跪着的男人拉向自己。
她伸脚踩在男人脸上,对着那张艳红的嘴唇蹂躏了几下,下令道:“舔。”
男人顺从甚至姿态低贱地舔着女人白玉般圆润的脚趾头,再含进嘴里舔弄着,静密的空气中传出滋滋的水声。
韩扬看着大哥淫贱的样子,心里又是兴奋又是轻蔑,胯下的鸡巴简直硬得发疼。
“贱狗,主人的脚好吃吗?”姜旋姿态慵懒地问道。
“好吃的主人,贱狗以后要天天给主人舔脚,被主人踩着玩。”韩致语气虔诚,毫无勉强的痕迹,就像一条忠诚的狗一样讨好着主人,心里已无别的杂念。说完后更加动情地舔舐着女人的脚趾,好像是在品尝美味佳肴。
姜旋看了眼呆立在一边的。艳红的薄唇刚刚还喊叫着淫词浪语,看向女人的眼睛却温柔缱绻。
一个可爱又淫荡的小书生。
想欺负。
“坏郎君,射了那么多,旋儿的肚子都装不下了,把下面弄得一团糟,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姜旋颦眉娇嗔着,仿佛刚才那个叫着好郎君恶劣榨精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谢羽顺着女人的视线下落,看到了女人两腿间凌乱的那处,浓白的精液正从穴口溢出来,打湿了床单。
谢羽抿唇,喉结滚动,原本泛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羞得快滴出血来。
“不如郎君帮帮我,把旋儿小穴里的精水都吸出来,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姜旋接着引诱。
“吸出来……”谢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可从小受到的修正的教养令他羞耻万分。
“郎君是嫌旋儿脏么?原来是这样,是旋儿不自重了……”
“不是!”果不其然书生赶紧否认,眼睫低垂,“旋儿如果喜欢,我都可以做的,”随即双手轻扶着女人张开的的大腿,俯下刚刚被过度玩弄的狼狈身子。
从姜旋的视角下可以看见男人微翘的眼睫毛和直挺的鼻梁,男人的鼻尖顶在了敏感的蒂肉上,烫人的鼻息也喷洒在上头,带起一层湿气。湿滑的舌头舔了进来,像小猫喝水一般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淫液糜乱的穴口。
姜旋头枕着枕头放松地躺在床上,享受着男人唇舌的侍候。
突然外头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两人都听到了声响,书生被吓得睫毛轻颤,放在女人大腿上的手微微使力似乎想要起来。姜旋却先他一步双腿相剪卡住男人的脑袋,令他整张脸都被紧紧地按在那一片情热之地。脚步声越来越近,隔着帷帐可以一道走近的身影。姜旋拉过一边的薄被将两人光裸的身子遮盖起来。
“姑娘,该用晚膳了,你还在睡着吗?”帐在穿来一道丫鬟的声音。
“我现在不饿,等会再穿吧,”姜旋的声音略微沙哑,听起来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姜旋一边说着一边夹着腿裹着男人的脸动了动,男人的鼻尖再次刮到了蒂肉,姜旋爽地轻叹一声,随即将手伸进被窝揉了揉男人的耳朵,示意对方继续没做完的事。
男人很乖,舌头再次矜矜业业地在湿润的穴口劳动起来,而火热的鼻息将那粒嫩核烫得发颤。
丫鬟告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外头穿来屋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姜旋很快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穴道内的淫液混着精水喷涌出来。
姜旋餍足地舔了下嘴唇,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书生的脸露了出来,白玉般的脸上被莹亮的淫液和浓白的精水糊了一脸,眼眶微红,哪还有半点端方君子的样儿。
今日晴空爽朗,昭帝率领宗室贵族以及武将侍从去往猎场秋猎。一路上金戈铮铮,旌旗翻飞。此次秋猎的排场比往年要大得多,听闻是北方的草原领主幕北王正在京师也加入了此次秋猎。
皇家猎场范围广阔,一对相貌不凡的男女共乘一匹白马轻弛在幽静的林中,耳边鸟鸣纷纷。
敬王早撇下了侍从,拥着宠姬骑马深入到人迹罕至处。
白马在林间轻跃慢跑着,骑马之人的手攥紧了缰绳,时而可见细微的颤抖。只见他衣襟半开,眉头轻皱,一张俊脸泛起浮粉。
“哈啊!——”白马跃过一根倒地的枯木,男人嗓音紧绷地发出一声高吟。